一夜之间,九城山就炸了锅。
文家的生意断了,就等于是九城山的财路断了。
乡长石韦带着会计和几个村子的村长去了文家大院,生意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没了,文家人怎么也得给个说法。
一群人聚在堂屋里,文五坐北朝南,其余的人散座在周围。
乡长先说话了:“五,你给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村里的货囤了快一个月了,你一直推,要是生意做不下去了你说一声,乡亲们也不费力气囤货了。生意是文家人给的,九城山的人都知道,没人会怪你,但是你一直闷着头不给个准信,你让乡亲们怎么安心?”
文五巡视了一圈,来的都是九城山有头有脸的,看样子是着急了。
“生意还是继续做,只不过阳城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咱们不是阳城的人,抢人家的生意那就是找死,这次拿阳城的生意换了我一条命,也算说的过去。”文五有意隐瞒了事情的真相,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过,九城山的生意还是照做,东西我肯定会收的,只不过现在整个线乱了,阳城的人正在交接,我插不上手,我就是收了货也不知道卖给谁。不过请大家伙放心,我既然没有放出话说生意不干了,那就是文家人还有能力经营起这条线。下个月初一,各家带上货去南山渡口,有多少我收多少。”
“哎,你看看你,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你在家闷头这一个月九城山都乱了锅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说话的莫崖寨的大户莫见月,整个莫崖寨的生意其实都只是莫家在做罢了。
“哼,乱什么锅?这几年我文五没少给九城山挣钱吧?九城山是出了名的穷,这几年我不说让九城山的人富起来,至少比起其他村子没那么寒缠了吧!”
“五,你这是什么话?你给九城山的好处九城山人都记在心里呢!乡亲们着急是担心你在阳城遇到了不测,你怎么净往坏处想!”南渡口,也就是南山的村长贺华黎急忙出面打圆场,这毕竟算是自家人。
“贺叔,你别往别处想,我没想说九城山的坏话。最近我确实遇到了不少麻烦,需要点时间收拾残局。等我忙活完了,自然会去收货,今后还是有钱可以赚,但是价格怎么定就要看阳城的人怎么说了,我现在充其量算是个送货的。据我估计,阳城人是不会出高价的,价格起码要比以前少一半。这次正好大家聚在一起了,我就把这话说出来了,希望各位回去给乡亲们带个话,免得到时候我收货的时候骂我文五心黑。”
“少一半?!怎么不去抢?一家出一次货才挣不到一百?还不如去阳城做个工挣得多!”
“是啊,要按照这样的价格,那阳城的人拉一次货起码挣咱们五倍的钱,咱们不是太亏了点!”
“对啊,五,你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商量一下,再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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