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废话,我们是一家人,当然是你住哪里我们就住哪里。”李青海很不以为然。
“我住的地方就是医院给的一间房,没有卫生间,你们不会习惯的。”
“我乐意。”李青海不容置疑。
在我把她们母女俩送到我的宿舍,我听到了李青海的一句懊悔的话。
“草率了!”
四
我搞不明白,李青海怎么就那么倔强,在黄克安排好了他会所里的豪华房间给李青海和陶芳住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反对,而且还冲着黄克大发雷霆。
这难道是一种执念?
我无法以我自己的生活经历去惴度李青海的想法,我们本就是两代人,不会理解老一代或者小一代人的行为准则,我们只会用我们自己的思维模式去感知这个世界,然后在思想上固定这个世界。
尤其李青海,在个人性格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无法说服她,不能说她好,也不能说她不好。
五
女人是多变的,李青海很是印证了这一点。
在上一次我带黄克他们几个去皖北,黄克要拜访师娘的时候,李青海对安静有一种天然的敌意,而现在,她居然要和安静住在一起。
我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但我能想明白一点,陶芳母女俩与安静的误会消除了。
我和安静本来就是清白的,除了工作,没有任何的瓜葛。
陶芳开始收拾房间,一边收拾,一边笑。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就是一个猪窝!”
“你三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
“没有女人味的地方,哪里象一个家?”
我不愿意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变化,尤其是这三年多,我更不会在陶芳这个女人面前,表现我的生活态度。
我们己然形同陌路,再回到过去己不可能,我的一切又与你何干?我在心里这样回答她。
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或多或少的都会有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痛,我的痛是我真的爱过眼前这个女人,而且是那样刻骨铭心的爱。
不再爱需要勇气,但从来都不需要理由。U w.uknsh.
我想起了唐代诗人牛希济的一首词:
春山烟欲收,天淡星稀小。残月脸边明,别泪临清晓。
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是啊,语己多,情未了。
六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更不需要廉价的关于爱情的借口来换回我的尊严。我在我的世界里,你不再是我的什么,更不是我的宝贝。
我能忍受男人超乎想象的的曲辱,包括所谓的夫妇之间的真诚。但是我不愿包容的是没有底线的背叛。
没有了底线,家庭的基础就塌了。
就像网络上的一段文字:
我可以忍受使用别人使用过的碗,但我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把筷子伸进我的碗里。
七
我一直在冷眼看着陶芳收拾我的房间,不说一句话。
我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我们不再!
尽管今天陶芳帮了我一个大忙,但桥归桥,路归路。
陶芳一边收拾一边笑,然后就是一边收拾一边哭。
“你TM就是一头驴!”
“我陶芳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
“浑蛋!十足的浑蛋!”
我无法去说服她不要再这样,我只能保持一贯的沉默。
她突然在毫无察觉的时候,一把抱住我,然后是声泪俱下:
“李荣友,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这样作践自己了,你可以去找一个女人,我就当没看见。”
“真的不要再作践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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