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文志双与诸葛心慈携手漫步于花园别苑之中。诸葛心慈道:“今天我真是太高兴了,不仅认了个姐姐,还能吃到你做的菜,真是幸福死了。”
文志双道:“你是幸福了,可我却不怎么幸福。”诸葛心慈奇道:“为什么?”文志双道:“你想呀,我受了人家的误会,还得主动去向人家承认错误,又要做饭菜给人家吃,哪里还有什么幸福的滋味呢。”
诸葛心慈深表歉意,道:“对不起了,都怪我,不仅骂了你,还险些让你蒙上不白之冤。”
文志双道:“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一个人若想活得幸福,最要紧的就是学会忘记,忘记以往的不和谐、忘记以往的愁苦。只记住以往的恩情、以往的柔情蜜意便好了。”说着,搂住诸葛心慈。
诸葛心慈埋头于其胸膛,道:“对了,文哥哥,你觉得姐姐怎么样?”文志双道:“你说的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品貌?”诸葛心慈道:“有什么区别吗?”
文志双道:“那区别可大了。你若问的是她的人,则意味着我是不是应该关心她。可你若是问她的品貌,肯定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有纳妾的想法。”
诸葛心慈嗔道:“你敢,她是我姐姐。”文志双道:“姐妹两人共侍一夫也是极平常的事。远古时期的娥皇、女英……”诸葛心慈道:“休要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什么贤君。”文志双道:“我虽然不是什么贤君,但身为一帮之主,与贤君又有何异呢?”诸葛心慈道:“那差距可就大了。”文志双道:“我今天不想和你辩解,而且我也不会有那种想法。”诸葛心慈道:“我知道你不可能有那种想法,因为你只爱我。但是,我觉得应该为姐姐找一个好人家,总不能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吧。”
文志双道:“你觉得本帮有谁适合呢?万兄已有妻室,剩下的千成钢、邹家兄弟,还是其他人?”诸葛心慈道:“不好,不行,他们都太老了。特别是邹大头,更加不合适。”文志双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啊,你们姐妹情深,这件事就得烦你操心了。”诸葛心慈道:“为了姐姐,操心也是值得的。”
正当此时,四周发出了“沙沙”细微的声响。静夜无风,何来的声响?二人立刻警觉。随后又传来一阵狂笑声,声未歇,突然从一株老槐上掷下两颗血淋淋的头颅,不偏不倚,正击向文志双。以头颅为武器,而且势如破竹,劲道非常,显然并非泛泛之辈所为。
文志双护住诸葛心慈,向前一跃,双臂张开,双掌发力,两颗头颅尚未接触手掌便被震回,并与接踵而至的另外两颗头颅相互撞击,四颗血淋淋的首级骨碌骨碌滚落尘埃。这可把诸葛心慈吓坏了,红润的脸蛋顿时变得煞白。
文志双瞧了瞧已沾满尘土的头颅,心中兀自忐忑。凝神注视着老槐,高声喊道:“敢问是何方高人,还请下来一见。”
只听上面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狂笑。诸葛心慈恐惧不已,缩在文志双胸膛。
这时,有人讲出一句话,说道:“好了,咱们就别再跟他捉迷藏了。”另外一人则道:“就是,我看也差不多了,玩笑不可以太过火,那样会影响兄弟感情的。”
文志双听着声音,感觉非常耳熟,略微沉思,莞尔笑道:“原来是五位师兄,难怪我听不到你们的脚步声呢。”
又一个声音说道:“你瞧,他的耳朵还真灵,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另一个声音则道:“废话,他若是连我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那我们岂不是也要把他的脑袋给揪下来?”话音甫落,只见从不同的树上飘落下来五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五使。
文志双大喜过望,欢跃之下,忙奔上前去逐个拥抱。五使也非常高兴的让小师弟在自己的胸膛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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