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心慈道:“你觉得这招‘星罗棋布’你能学明白吗?我瞧你已看出了些端倪。”文志双笑道:“我并没有打算学呀,我只是想要大开眼界而已。”诸葛心慈道:“算了吧,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你还能不学?那才是天下奇闻嘞。”文志双道:“日后有可能会去学,但现在并不急于一时。”
诸葛心慈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招过于阴险,而不想学了呢?”文志双道:“阴险?阴险的招数多了,只要能杀人,就是阴险。但是,又有几个不是为了杀人才去学武功的呢。”诸葛心慈道:“我不明白,我只是知道,凭借你的资质,还有你武功的根底,要学成这一招‘星罗棋布’,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文志双道:“你不明白?还有你不明白的事情?我看呐,你就是在跟我装傻。”说着,牵着她的手,一同返回。
那边,棋艺和书痴还在聊着,但谈话的内容已不是有关文志双的了,而是江湖上的大事件。
棋艺道:“你这老儿一直待在家中,也不出去走动走动?”书痴道:“走动?走动什么?”棋艺道:“你知不知道最近传言金华帮新遴选了一个帮主?”书痴奇道:“金华帮有新帮主了?那真是可喜可贺,否则可就要生灵涂炭喽。”棋艺道:“我还听说那个帮主很年轻,叫什么文志双。”
书痴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棋艺被他吓了一跳,道:“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书痴道:“我问你,你刚才说金华帮新任帮主叫什么名字?”棋艺道:“文志双,怎么了?你认识啊?”书痴喃喃道:“本来不认识,但现在却认识了。我想,这个名字应该不会有重叠的吧。”
棋艺被他弄得是莫名其妙,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呀。”书痴道:“你若是不明白,我们不妨等他们小两口回来,问问他们好了。”
文志双与诸葛心慈手挽着手,回到两位异人面前。文志双道:“棋艺前辈,这招‘星罗棋布’确实非同凡响,晚辈也懂得了八九不离十。只是,那些棋子晚辈却不能为前辈您一一拾回了。”
棋艺笑道:“咳,那些玩意儿,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不在乎。不过,你真的仅从它们的方向,以及落点便看出了端倪?”文志双道:“正是。晚辈愚笨,不能尽数通晓。但是,相信过不了多久,也能施展出与前辈不相上下的‘星罗棋布’。”
棋艺感慨道:“天呐,你是不是人啊。你可知这一招花费了我多少年的心血?”文志双道:“晚辈能大致猜到,至少十个春秋。”棋艺道:“不错,十个春秋,可你仅用了一眼就能抵得过我这十载光阴?我真的不相信。”
文志双道:“漫无目的的探索者,自然比之后的追随者所花费的时间要长。”棋艺道:“话是不错,可你追随的脚步也未免太快了吧。”文志双笑道:“晚辈别的能耐没有,就是学得比较快。只要我想学,都会很快。至于创造,晚辈可不行,许是晚辈懒惰,没有那个心思,许是晚辈笨伯,没有那个头脑。”棋艺叹道:“你懒不懒惰我不知道,但谁要是说你笨伯,我老头子可是不答应,我还没见过有谁比你更聪明呢。”文志双道:“多谢棋艺前辈夸奖。”
书痴插道:“好了,你们爷们就别相互赞许了。小子,我问你,你是不是就是现今金华帮的帮主?”文志双正色道:“区区不才,正是金华帮新任帮主。”
棋艺更是满脸的惊异,道:“原来你就是金华帮的帮主?”文志双笑了一笑,道:“怎么?前辈是嫌晚辈太过年轻,无法驾驭本帮?”棋艺道:“不是,我可没那个意思。”
书痴道:“这么一来,一切也都通顺了。难怪你能一眼瞧破‘星罗棋布’的奥妙。”棋艺道:“听说金华帮的两大护法也是被你一人制伏的?”文志双道:“谁说的,我们不过是比试而已,点到即止。前辈这么一经提及,我还真有些想念几位兄长了。”
诸葛心慈道:“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呢,闹了半天你们竟不知道。”棋艺道:“我只知道新任帮主叫什么文志双,谁知道你这丈夫就是呀。”诸葛心慈道:“可我文哥哥已经跟书痴前辈交了底了。”
书痴道:“小丫头可别胡说。我只晓得他跟我说他叫文志双,其它的我可不知道。”诸葛心慈道:“文志双就是金华帮的帮主,这么大的事书痴前辈您竟然不知道?”书痴道:“我都好些日子没在江湖上走动了,哪里知道这小子就是金华帮的帮主哇。”
文志双道:“好了心慈,两位前辈不知道最好,反正我也没有正经为本帮做过什么事,无非不是在诙谐打诨中度过相对享受的日子而已。”
棋艺道:“呵呵,你可真是会说。听说你一个人彻底平息了金华帮剑拔弩张的气氛,使双方握手言和、把手言欢。你可知,这是江湖,最善吹捧出英雄,特别是类似的事情,更是被歌颂得无比传神。怎么说呢,江湖上的人,都把你当作了英雄。”
诸葛心慈道:“瞧您说的,还吹捧出来的英雄。在我眼中,他就是英雄,不用吹捧。”
棋艺道:“是,他在你眼里是大大的英雄。可是你知道吗,丫头,江湖上所谓的‘英雄’,其含义未必都是好的,他们眼中的英雄,不过是闯出名声的手段高明了些而已。只有真正铭刻在心中的英雄,使人打从心里敬佩的英雄,那才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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