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双也笑了,并道:“百里兄你多想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
百里展影道:“即便你想做,我也没办法阻挡。但我想问一句,我适才在屋顶之上窃听一事,帮主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帮主你真的是耳目聪绝?”
文志双道:“我知道百里兄素以轻功见长,否则云老帮主也不会为你起名‘展影’了。难道百里兄也如这位尚前辈一样,非常介意这种事不成?”
百里展影瞥了一眼尚雳威,道:“这位前辈作何感想我不知道,或许我们真的很介意。”
尚雳威道:“你说得不错,本来我也很想与他一见真章,但现在我却没那个打算了。”
百里展影略微一惊,能够让不可一世的“飞天独鹤”自轻自贱、自我解嘲,这个帮主究竟身怀何等之绝技呢?不由得暗自揣测起来。
文志双笑了一笑,道:“其实说起来,倒也不是我的耳目有多好,实在是适才有一阵子堂内鸦雀无声,更便于我听到其他声音,就这么简单。”
百里展影不禁感叹道:“前辈,看来你说得不错,我也不知不觉体会到了不战而退、自暴自弃的滋味了。”
尚雳威沉思道:“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这小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直藏在心里。”
棋艺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初他下棋赢了我,却说是什么他的一位老师教的,而且那个老师比他下棋还要厉害。任我怎么旁敲侧击,他就是不说。即便是我赌上了棋艺的名号,输给了他,他还是没有告诉我。”
书痴道:“就轻功、耳目两项,吴老弟完全具备这个资格,否则他也不可能使出那惊世骇俗的‘龙行剑飞’,还有那凌厉的凤舞标来了。但是论起下棋,吴老弟只不过勉强堪堪算得上初窥门径而已,是根本不可能调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的。”
棋艺苦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诸葛心慈插口道:“既然想不出来,就不要想好了。为什么你们总是对我文哥哥胡思乱想、诸多猜忌呢?”文志双也道:“就是,三位前辈如此绞尽脑汁、费力伤神,难道不觉得累吗?”
尚雳威叹道:“罢了,别再寻思了,反惹得人家不高兴。”棋艺道:“那是你干闺女,又不是我们的,她不高兴她的,我们猜测我们的,有什么不可以吗?”
诸葛心慈笑道:“您若是想猜呢,那就继续猜下去好了,谁又没拦着你。可前提是别向我们磨叨就行。”
棋艺气道:“鬼丫头,我自己能猜出什么呀。”诸葛心慈道:“那就干脆别猜了。猜也猜不出什么东西来,那还有什么意思呀。”
书痴道:“算了,棋老儿,你没看到他们小两口是一伙的吗?”棋艺道:“早就看出来了。”书痴道:“而且这丫头恐怕也晓得其中秘密,只是不愿意跟我们说而已,我们又何必再自寻烦恼,招人家冷眼呢。”
诸葛心慈道:“哟,书前辈这话说的,倒像是侄女我有多么不乐意、不高兴似的。”书痴笑了一笑,道:“难道不是吗?”
文志双见诸葛心慈还想同书痴斗嘴,连忙阻止,并道:“好了,就别再跟前辈胡闹了。对了,百里兄,你在想什么呢?”他见百里展影若有所思,故此一问。
百里展影道:“我在想三位前辈提到的‘吴老弟’,是否就是那位绰号‘龙侠’的吴佳范前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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