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辽正引兵攻打皖城,刘表却派了黄祖前来支援,因为压根没想过还有人愿意上袁术的破船,所以杨恒也没有留什么后手,将兵马一股脑地派了上去。以至于甘宁引兵袭后,城内袁术的兵马又冲杀出来,两相夹击,张辽军阵脚大乱,杨恒也只得鸣金收兵。
杀退张辽之后,黄祖便令部将陈就、张硕二人各自引兵在城外驻扎,他自往袁术处索要玉玺。由于皖城之围解除,此时袁术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过前几日,随后便在“皇宫”内设宴,招待黄祖。
见了袁术,黄祖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此次在下前来,乃是奉我家主公之命,解庐江之围。如今张辽败走,玉玺是否也该交予在下了?”
此话一出,大殿内立时寂静起来,袁术坐在龙椅上,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甚至都不敢看向黄祖,还是袁胤最后站出来回道:“先前已有明言,退九江之兵之后,便将玉玺奉上。如今张辽虽败,却仍旧屯兵于石亭,皖城之围尚未解除,黄将军如何便索要玉玺了?”
黄祖微眯着双眼,看向袁胤,问答:“若是退了九江之兵,尔等是否便会交出玉玺?”
“先退九江之兵,之后再商议玉玺之事。”杨弘道。
“既如此,在下便告辞了!”黄祖冷哼一声,随后便起身离开。
黄祖离开之后,便径直回了军寨,张硕问道:“袁术可曾将玉玺交出?”
黄祖道:“未曾,袁术答应待击破张辽之后,便交出玉玺。”
“大人打算如何对付张辽?”
黄祖道:“我等自江夏星夜赶来,军士疲敝不堪,不若先修整几日,与袁术商议破敌之策之后,再行出兵。另外,令陈就引兵在皖城以北二十里处下寨,提防张辽来袭。”
“诺!”张硕应道。
却说黄祖令陈就引兵往城北驻扎,提防张辽大军,不久天便沉幕,甘宁乃进言道:“我军距石亭不过十余里,倘若张辽夜袭,当如何?”
陈就哈哈笑道:“张辽新败一阵,锐气尽堕,怎敢再来?”
甘宁劝道:“还是小心为好。”
“好吧。”陈就瞥了他一眼,说道:“今晚你便带领五百军士巡夜,不可掉以轻心。”说完,便打起了哈欠。
甘宁无法,只得领着五百军士枕戈待旦,这却苦了那些小兵,原本可以好好地睡个好觉的,结果却要干守夜这种苦差事,当真是冤枉。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后半夜,就在她们一个个都哈欠连天的时候,军寨外面却突然射进一片火箭。
顿时,漆黑的大寨立刻陷入了一盘冲天火光之中,随后便听得一阵呐喊声,无数敌军冲进,喊杀声响彻整个大寨。甘宁大惊,连忙引着五百军士反击,此时军寨内的其他人也已经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惊醒了,纷纷拿起兵器与来犯的敌军交战。
此次夜袭的之人,乃是陈芬与李丰,二人各引着三千兵马,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摸进了陈就军寨之外。不过出乎他们预料的是,甘宁却早有准备,所以当他们看到前来“迎接”自己的陈就军时,甚至有些懵逼。
此时秦达引着一队军士冲进大寨,本想着烧他个昏天黑地,谁曾想刚杀进去,便撞见了甘宁。秦达也不管那许多,挺枪跃马,便迎了上去。只是刚一交手,便被甘宁砍翻在地,陈就军见了,一时士气大振,陈芬等人奋勇冲杀,却前进不得,还折损了许多兵马,最后只能无奈退兵。
看着满目狼藉的军寨,陈就有一丝愣神,此时甘宁快步走上前来,将秦达的首级献上,陈就问道:“便是这些人袭营?”
甘宁回道:“来者甚多,其中一人被属下斩了。”
“哼,好在吾有先见之明,才不至于为敌军所袭,好了,都回去休息吧!”陈就打着哈欠道。
甘宁问道:“倘若敌军复来,当如何?”
陈就不耐烦道:“张辽新败一阵,如何再敢来?你不知兵法,切勿多言!”说罢,便转身回了大帐。
且说陈芬折了秦达,与李丰一道回到石亭,向张辽禀报败绩,张辽便径直往杨恒住处去,此时杨恒睡得正香,被强行叫醒,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问道:“可是袭营失败?”
张辽点点头,道:“黄祖军早有准备,在寨中埋伏,秦达被杀,陈芬等人大败而归。”
“你即刻引兵,再去袭营。”
张辽惊道:“黄祖已有准备,如何再去?”
“去就是了。”杨恒此时困意正浓,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随后便又翻身睡去。
张辽无法,只得亲自引兵去袭陈就军寨,不过这一次陈就没有再做提防,就连甘宁也觉得输了一阵之后,对方不会再来了。结果可想而知,张辽引着一队精骑冲入大寨之中,陈就军毫无准备,被杀得丢盔卸甲,就连陈就本人都差点死在乱军之中。亏得甘宁拼死护佑,才引着五骑冲出包围,然后奔张硕军寨而去。
第二日拂晓,张辽引兵凯旋,此时杨恒刚刚起床,闻大军归来,便亲自出城相迎,张辽朝他拜道:“先生真乃神人也,陈就果然不曾提防,被吾杀败,仓皇而逃。”
杨恒笑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算不得什么神机妙算。”
陈芬问道:“先生何以知晓陈就不会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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