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瑬来到王宫,李倧正在凉亭里喝茶。看到金瑬回来,连忙问道:“如何?”
“回禀殿下,天朝的张将军部队实力强盛,只臣在使馆外看到的侍卫,也都是不可多得的勇士。”金瑬又把张扬胡说的功绩又和李倧说着。
“如此的话,这位张将军倒是有些本事。只是他说的这些是真是假不好判断。”李倧担忧得说道。
金鎏拱了拱手说道:“大王,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应该和他交好,卖与马匹给他。天朝与我国有再造之恩,金人又为胡虏,凶狠残暴。我国这些年和金人的互市一直为开放,岁币也偷工减料,长此以往金人定会再侵扰我国。现如今当结交好天朝张将军,虽然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但也不能丢下一个可能成为我们外援的机会。”
金瑬这样的亲明反金的人占据了朝堂里的大多数,而且李平阳的报告张扬的舰船庞大,火炮众多,兵员雄壮。李倧虽是怕金人,但也要慎重考虑。
“孤心中已有决断,你先退下吧。”李倧还是决定卖与张扬马匹,虽然不知道张扬能不能在朝鲜困难的时候提供帮助,但也不敢得罪了明朝。
第二天,朝鲜群臣同意以20两银子每匹的价格卖给张扬3000匹,张扬要赠予朝鲜20门火炮。张扬命人演示了火枪的三段击,对于这种可以上刺刀且百步就有杀伤力的火枪,再配合三段击,看得朝鲜大臣眼热不已。张扬声称以成本价每只10两的价格卖予朝鲜3000只。
下午,李倧又在宫中召见了张扬。李倧手里握着去济州马场取3000匹马得谕旨,还是不放心地对张扬说道:“上使说愿意在我国危难地时候提供帮助,此一定要作数呀!”
张扬有些无语,李倧拿着马场的谕旨和自己说这话,自己还能说什么。“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殿下是不相信张某?”
“不不不,孤没有此意。”李倧有些尴尬,又询问到:“上使今年贵庚,可有婚配?”
“张某今年二十有三,已成婚。”张扬觉得这李倧是要对自己使用美人计。
“唉,可惜了!”李倧叹了口气,又说道:“孤膝下无女,看将军如此年轻,本想将孤的侄女许配给将军。”
张扬一头黑线,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吗?我还要在你这里做生意呀,你们被打趴下了,对自己也没好处呀。“殿下,觉得黑糖如何?本官想与殿下合作,贩卖这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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