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惨白而显得机械和无情的屏幕上,罗列着各个受害人的照片和信息,以及所有的细节和疑点。
虽然网上一直散布着一个说法:说因为凶手挑选的受害人都是女性,她们应该私下作风不正,所以实际上是被某个被女人伤害过的人“处决”了。
但这个猜测显然是站不住脚的。除了性别之外,这些受害人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共同特征。
陈骁和大家人手抱一台电脑,各自翻看,想从中挑剔一点点新的线索。
“你有什么想法吗?”除了当初的作案细节不一样,这个凶手简直就是计舒文的复制,陈骁这才试探着问他。
计舒文合着眼皮,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有个地方不对劲,很不舒服。”
“哪里?”
他却故弄玄虚般不再说话,也没说明到底哪里有不对劲。
“程清飞还没联系上?”不知不觉太阳竟渐渐偏西了,严勇提醒了一句。
“啊,对。”
像程清飞这样的人物,回到岛外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真要是想出什么法子跑了,陈骁知道自己是担当不起的。
意识到程清飞上岸后就和大家分头,已经大半天都没有音信。
通讯器里没有程清飞的答复,他吓出了一头冷汗,慌了神。
刚要向老板廖锦山汇报,却响起了敲门声,开门看到程清飞就站在门外,他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虚惊一场。
“怎么样?有什么风声吗?”陈骁问。
程清飞松开衬衫第一粒扣子,似乎很疲惫:“需要一点时间,但肯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的。你们这儿怎么样?听说过得很刺激啊。”
所有成全再次聚齐,他们交换了信息。程清飞已经尽可能在市内各个水源附近部署了人手,虽然多少还是会有一些盲点和死角。
“目前只能这样了。”
一时找不到什么更有价值的线索和信息,偌大的房间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经过不平常的一天,其他人陆续都去休息了,只剩下陈骁一个人在关了灯的客厅,不甘心地继续翻阅着相关档案。
又一次看完所有受害人的资料,依旧一无所获。
然后翻到了那两名殉职探员的档案,也看到了照片:都是二十出头的一线人员,和他自己差不多大。
想起老板廖锦山那天晚上对自己的软硬兼施,想起他说起遇害探员时的黯然神伤,陈骁感到后脖子一阵发凉……
陈骁一夜都没能睡好,直到太阳慢慢升上海平面后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他太累了,等他再醒来,已经将近中午。
看了看窗外,他一下子从床上惊醒,跳起了来,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来到客厅。
“看你睡得这么沉就没叫醒你”,严勇,计舒文和吴安都在,还是缺了程清飞。
陈骁揉了揉自己杂乱的头发:“还有一个呢?”
“很早就出门了,收消息去了吧,不清楚。”
陈骁可不相信一个劣迹斑斑的人,会为了女儿的宠物猫就这么卖力,不过在眼下的情况而言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有芯片枷锁,他并不敢出格。
“那有什么新的消息放出来吗?”
严勇和吴安摇摇头:“目前还没有。”
依旧一筹莫展之时,计舒文又喃喃道:“昨天看到的那个地方太不舒服了,就是很不对劲,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到底是什么呀?”吴安好奇地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