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城城北的某一条小巷里,杨一正托着自己的长枪,略显颓唐的走着。
杨一家住在城北的一个小院子里,自小他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是靠着织布和给被人做些针线活把它养大,而他枪法则是从父亲遗留给他的一本枪谱上学来的,据说是他们杨家祖传的功夫。
这几年,他靠着自己手里的这根长枪,在擂台上也赚了不少银两,凭借自己的收入,家里的条件也有所改善。
虽然杨一自己在外面始终是一副放荡不羁、翩翩公子的样子。可是自小的生活环境造就给他的心里种下了自卑的种子。输给古冬生之后,他的心里越发的失落。
我竟然会输给一个比我小的人,看来我真的不是个练武的材料呢!杨一心里越想越憋屈,便想着转身去万花楼喝几杯,他刚一抬头,便看到一袭青衣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杨一持枪的手握的紧了一些,警惕地看着前面的身影。
“我叫鹿七,是忆寒客栈的掌柜。”鹿七转过身,上下打量着杨一。
“忆寒客栈。”杨一心里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只是不明白古冬生刚赢了自己,鹿七为何要拦住自己,“你找我有事?”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鹿七说完,便朝着巷尾走去,似乎真的只是来看一眼杨一。直到他快走巷尾到的时候,才回身对着一直站在原地的杨一说道,“你的先辈,曾今也是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冬生今天的最后一招,也是当年这套剑法的创始人从你的枪法中学来的。”
“你是个好苗子,不要辜负了你手里的这杆枪!”说完,鹿七便转身,消失在了巷尾,只留下站在巷子中间,站着发呆的杨一,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而在秦城城北的另一座院子里,杜松年快步从前院走到后院,在仆役门敬畏的目光中走到了秦半城的门前。
“爷,是我!”杜松年敲了敲门。
“进来吧!”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杜松年推门进去,便看到一身黑衣的秦半城正坐在桌前,摆弄的这茶具,一个虎背熊腰,长满络腮胡的大汉竟然喜欢茶道,在外人看来着实是有些滑稽。
但是杜松年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在他面前的是秦城城北最大的爷。事实上,在杜松年的眼里,就连城南那位,比起秦半城,那也是远远不及的。
“爷,古少侠又赢了!”杜松年很是恭敬的说道。
“好!”秦半城放下手里的茶杯,走到窗前,“不愧是七爷看中的人。”
“松年,就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去办吧!”
“是!”杜松年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件事,要不要在问一下七爷的意见。”
“不用了,这种事情,七爷不会在乎的。”秦半城说道,“记住,只要我们不打忆寒客栈的主意,其余的,七爷都不会在乎。”
“明白了,爷。属下这就去办!”
随着杜松年退出秦半城的房间,离开秦府,一些消息也随之从秦府传向秦城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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