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什么?”
“工具。”
“剑招是什么?”
“行使工具的技巧。”
“剑意是何?”
“我并无剑意。”
谁又能想到呢,江湖之中最厉害的两个剑客,孤九意既然偏偏是一个没有剑意的家伙。
“果然。”
早有预料,并不惊讶,如果这种把剑当成工具的人,还可以有剑意的话,那才是真见了鬼了。
在看到这个家伙第一面的时候他就有所猜测,现在不过是再一次的确认而已。
黎界行百无聊赖的抱着自己怀中这一把已经快被自己握熟的剑,这把剑刚好只是一只普通的木剑,只不过多了一些仿造一般的雕刻。
从上面依稀可以感受到昔日神剑上可怖余威。
两个人的身体看似完全没有处于警惕状态,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偷袭之类的行为,早就成了一种宛若儿戏的行为。
除非把他们打到力气枯竭,全部的力量消耗的一干二净。
否则想要杀死他们难上加难。
风大了,
不知是谁先出的剑,剑痕撕裂大地,空气被分割成无数的领域,轻盈一般的形态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气力。
第一阵,两个人的脸上多了一道剑痕,鲜血并没有蔓延,只是下一秒伤口瞬间修复,这种无关紧要的小招,挡下来都是浪费力气的行为。
第二招开始了,木剑被他插在地上,凡是被大地接触过的所有事物,好像成为了他的眼睛。
剑气在他身旁扭转成一周又一周的风暴,孤九意好像永远用不坏的普通铁剑,前扬。
剑尖闪烁出一道可以让人眼睛吐血的光亮,剑气风暴消失殆尽,被他吹得一干二净的云朵也开始重新蔓延开来。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热身运动结束了。
滔天的剑意,从黎界行还有他的剑身上奔涌出来,剑意本来就就是鉴别一个剑客的一种方式,他的剑原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材料,只不过他握住了这一把剑上面的意志。
他真正的那一把剑早就在十年前断了,但他不甘,他的剑也不甘啊。
他在那个地方,那一个让他崛起也让他瞬间跌落的地方,用来杀人可以轻巧到让人感觉到完美的手法。用在别的地方却是不怎么样了。
他雕刻出的木剑实在让人无法直视,不过他的确是成功了,剑的意志被他完全的保留下来。
和他对面的孤九意,就显得有一些单调的多了,
他的手在半空中虚握好像摸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下一瞬间,在他面前的位置光亮开始消失,而后覆盖在他的剑上。
黎界行头顶,已经快要凝聚到影响物质的剑意宛若流光一般洒落一片星辰,他的剑上面气质开始变得厚重起来。
无比凝实甚至能看到另一把剑的虚影,威震八方,锋芒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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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非常简单的发展了,这个暗中对自己的杀意一点都不会收勉一点的家伙被他顺利打成狗,可能因为感知力太过敏锐,他明显发现了这个人不同于寻常的地方。
伤口像是受到了一种压力开始崩裂,林顾许发现自己的能力终于算是有用了,他们大多被他们所信仰的神保护着,一些物质层面的伤害他们是躲不过的,如果换成一些类精神或者全精神的伤害,总是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多了不知道多少精神抗性。
至少最大程度也只能把他们群打晕而已。
林顾许揉了揉迷糊到刚才差一点就不想起来的脑子。
背后的阴影开始放大,莫名的,他引以为傲的能力却是在这一瞬间并没有提醒他,后脑受到一记重击,只觉得眼睛上面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是感觉到自己好像要烧糊了,应该到要撒盐的时候。
残留的记忆让它并没有下一瞬间就睁开眼睛或者做一些预先的动作,即使是火,好像烧到了某一个不能烧到的地方。
林顾许收集完全部记忆之后,绳子被他哄一下崩断,半空中好像可以采到什么空气之类东西的,直接给了一发破颜拳,给自己旁边这个只要有稍微醒来迹象就给自己后脑敲闷棍的家伙。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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