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个人的房间其实一个窗户都没有的原因,现在这种情况并没有太阳照到屁股这种说法...........
但因为这几天生物钟有点混乱的原因,孔穿这个家伙忽然就睁开了双眼,下意识的他就去找了个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因为被子本身还有点冷的原因,他还打了个哆嗦。
也因为某一个地方有点胀胀的感觉,让他开始犹豫究竟要选哪一个选项,不过孔穿毕竟是孔穿,他就这样披着被子整个人站了上来,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种方法究竟有没有用。
书架室,鬼鬼祟祟的人影忽然走过,一边还用力拉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以防忽然就掉下去之类的事情发生,到最后可能手有一些累了,他干脆就把被子放在自己的头上,这下子大概就不会这么轻易往下掉。
半路上,他眼睛倒是很尖的看到厕所好像有人的样子,他就站在那里来回度步,随着一声悦耳的声音响起,门一开,在古意诗有一点惊慌的声音之中,孔穿只是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力气很大的东西给夹住了,然后整个人就被直接摔到地上,被子铺在地面倒是没有多少摔落伤害。
一直毫不留情的手刀就直接往他那脆弱不堪的脖子上切下去,好在那把手刀在半空中忽然停下了,孔穿也没有动用最后的手段防御。
“孔叔?!”
古意诗用手指摸着他的脖子,运了一口稀薄的内力,查探一下才放心下来。
“对自己叔叔都下手这么狠的吗?”孔穿只是感觉到脖子有一些清凉,不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伤势的事实,就这样自取其辱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古意诗皱了皱眉头,只是觉得自己功力可能并不高深的原因,所以探查不出具体伤势如何。
不过师父为什么没有过来?他可是知道自家师父那一种本领的究竟如何的。
最终这个家伙还是战胜不了尿意,也就少说了几句捉弄古意诗的话。
书店某一个椅子上,宽圆的镜片上不怎么清楚,但的确存在的痕迹上,刻意雕刻的字迹逐渐明亮。
轻闭,仿佛并不在睡觉的眼睛又开始动了一下,最后缓缓睁开了朦胧水蓝的瞳孔,它反衬的心情般的紧缩了两下。
心灵意识在刚过不久的记忆片段之中,开始精密如机器般的仔细搜索起来,然后开始把这一个罕见的梦打包修饰记录,变成以后可能会查看有可能并不会想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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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广先生可能就差一点点可以回来了,陈启说去欠了一个人情,只要能办好或者有所作为,都可以帮他这一次忙,举手之劳可以拿到更多的,何乐不为呢。
他去了,最后把那件事情办妥了,不过因为是他要求的原因,广先生并没有就地就被放出来。
那一次死的那一群人,可不是全都是孤儿,广先生如果不是进了大牢,可能会面对什么,谁也说不准呢,陈启觉得还是亲自去比较安心。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见到了那一位大人物安排的接待人士,脾气不冷不淡,不过不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
“便是此处了,两位里面请吧。”
没有计较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广先生早就收拾好仪装在里面待着,嘴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油,隐约之间还能在一些地方看到类似于鸡骨头的东西,在他旁边还有一个喝的烂醉的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家伙。
看来这几天生活不错啊。
“来了?”
听他语气好像还有一些不情不愿。
“那您还想多待几日啊?”
陈启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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