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挂锁不奇怪,不管是里屋门还是外屋门,家里没人就应该上锁。
可问题是你挂两把锁,就不怕有谁起了坏心再给你添一把吗?
陈妮同样不解,见门上的锁头是老式的大钢锁,锁眼都锈死了,也就没了撬锁的念头,直接转身走到北屋窗前,想看看窗户这里有没有可乘之机。
过来一瞧,陈妮的心就凉了半截。
因为这北屋的窗框也是早年间的木质方格款,就是那种整个窗户一体式,上面是等块的空格子,格子里头糊着窗户纸。
面对这种窗户,想进去的话,那你不砸了它,就要整个摘下来。
陈妮估计了一下自己的力气,感觉应该拆不下来,可要说砸断几根中间的木撑儿....
想来想去,陈妮也就放弃了破坏流。
你说这来人家一趟到处搞破坏,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呢?何况这家的主人保不齐就是王林呢,回头被他知道了,就算王林的脾气再好,估计也得说几句杵肺管子的话吧!
这不,陈妮又回到北屋门前,翻看着锁头想办法,想着这锁头都锈死了,没准能把锁杆拧折呢。
早些年的锁头不怕砸,可就是怕生锈,尤其是多年不用的老锁,拧寸了很容易断的。
所以陈妮这么想也是有可能的,但她需要确定自己拧锁时候的位置。
“真是个奇怪人!还给屋门上挂两把锁,这是防贼还是防贼心不死啊,有钱没处花了吧!怕人进去偷东西,你直接换个铁门焊死多好呀!”
尝试几次,最终以失败告终,陈妮气的在心里不停的数落。
但就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发现铁栓的另一边,就是不挂锁头插进木门里头的那个铁栓环儿,好像曾在很久之前被多次拔动过,铁栓插进去的小孔周遭全都是不太清晰的划痕!
“嗯?”
陈妮好奇,放下锁头,伸手去试着拽那个栓环儿,
结果一下子被她拔了出来,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陈妮懵了,看着栓环上笔直的两根铁锥子,满头黑线无语良久。
感情人家这扇门的铁栓本身就坏了,锁头又弄不掉,只好把栓环另一头的两根别门勾给掰直了,以后只需要插在门上装样子就可以了,完全成了装饰品!
陈妮摇头苦笑,这怪人怪锁怪门闩,真是绝配了,如果屋里再有半斤没长毛的荞麦面,那这间老宅可就出名了。
小心翼翼的把铁栓耷拉在另一扇门的栓环上,陈妮轻轻用力,推开了北屋的房门。
进屋一瞧,陈妮再度无语,回头看了看自己经过的院子,摇头苦笑,心说这次是真来着了,这里外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真是怪人住怪家,怪透了。
确实,这院子里简单的不行,靠西墙的墙根下是水龙头,转把上全是锈,另一边东墙下是那口啥也没有的水缸,水缸旁是香椿树,东墙上则挂着不少刃锋闪亮的农具。
而北屋里,瓷砖地大白墙,沙发立柜还有电视机,香案茶桌和茶具,靠墙东北角的地方是张席梦思。
一尘不染啊,扫地机器人都有,只不过没开着,对照西屋和院里的情况,这北屋简直是不能再好了,他娘的床头桌上还摆着塑料红玫瑰呢!
陈妮咬着下嘴唇,强忍住了骂脏话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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