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你这是干嘛啊!”赵树生急了,一下站起来:“你这时候让我休假干嘛?我不急,不急,让我带完新丁再休啊!好多年没带新兵了,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你可不能这样!”
“哎呀,小赵啊,别急别急,坐下说话!”钟永林和颜悦色的摆摆手:“这个嘛,是有点特殊情况,上级对这次新兵直接参加特战集训选拔很重视,所以呢,调派了一名同志来担任新训教官,情况特殊,正好你快一年没回家了嘛这不是,弟妹都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这不正好吗!”
“上面下来人?哦~我明白了,是来镀金的吧?”赵树生冷笑了起来:“团长,你放心把新兵交给外人带吗?”
“我也有苦衷啊小赵!我知道,在咱们团,那你是绝对绝对的NO.1,别的不说,就凭你参加猎人集训取得综合第一,为中国军队长脸这一条就无人能及了......”
“行了团长,您别说了,我服从命令!但是,我想见见这个人,我要试试他的斤两!”赵树生打断钟永林,脸上满是不忿。
“你瞧瞧,这气性!都当多长时间干部了,怎么还是控制不住情绪呢!”
“这跟情绪无关,我只是想确保,别把雪虎的新兵交到一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庸人手里!”
“吱呀~”门被推开,席科看上去十分悠闲的走了进来。
“小子,你说谁是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庸人呢?”
“如果你只是靠着这副军衔和我说话,”赵树生丝毫不甘示弱:“那我说的就是你......额......”
眼前一花,喉咙一紧,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四肢无力。
赵树生仰躺在地面眼神涣散的大口喘着粗气,努力的聚集着意识。
好在他经过专业的训练,比普通人恢复的要快得多。
视线重新聚焦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叼着烟蹲在他面前的席科。
“还觉得我是犄角旮旯里来的庸人吗?”席科朝他脸上喷了口烟,挪揄的问到。
“你!”这侮辱性的动作一下激怒了赵树生,左腿闪电般扬起,扭腰送跨附加力量,奔着席科的脑袋就踢去。
这一下要是踢实了,他有绝对的信心击昏任何人。他本身出生于一个武术世家,且专攻腿上功夫。在家族的同龄人中,他的腿功都算是佼佼者。
在国外参加猎人集训的时候,他曾拥有过一下踢昏一头老虎的骄人战绩,更是在每次的格斗训练中踢遍了各个国家的特种兵,被冠以“中国鞭腿王”的称号。
“咔吧!”
“唔!”
脚踝脱臼了,赵树生震惊的望着一脸风轻云淡单手掰着自己脚踝的席科,努力的忍住了将要出口的痛呼。
“哎哎哎,行了行了,你要把我最优秀的特战队长给整废他吗?”钟永林急忙过来抓住席科的手,费力的掰开他的手指,脸上带着一丝怒气。
“说我就等于说我的单位,说我的单位......念在他无知的份上,我下手算轻的了。”席科站起来吐出一口烟,悠然的走到钟永林的办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上面。
“他又不是故意的!”钟永林双手把住赵树生变形的脚腕,一使劲,又是“咔吧”一声,帮他复位了,再看赵树生,脸色苍白,满脸冷汗,但硬是一声不吭,实在是一个硬汉。
“小子,记住,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席科直直的用手指着赵树生说到:“我算是脾气好的了,只让你脱个臼,如果遇到我那里的那几位战神,没准你今天就得是个重度伤残。”
赵树生被钟永林扶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席科:“行,你比我厉害!我承认刚才的说法有些草率!但是我不服!”
“不服你得有不服的实力啊,上尉。”席科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的表情,好像刚才下狠手的不是他一样。
“我看过你的资料,还不错,优秀猎人,一等功臣,武术世家,各方面素质也都极为突出,别说在这一个军区特战团了,放到全军你也得算是个及其优秀的特战队员,但我要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世界上,总有更强之人。”用食指拇指直接碾灭烟头,席科走到他面前,将烟头放在他的手里,直视着他的双眼:“对于我来说,你和这个随手可以碾灭的烟头,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一只手就能办到的事。”
说罢,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这下舒坦啦?”钟永林扶着赵树生坐下,语重心长的说到:“不得不承认,咱们和他们,有很大的差距啊。”
“卧槽,疼!团长,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实在想象不到,这世界上还有仅凭一只手就能打败我的人。”席科走了,赵树生再也绷不住了,拼命揉着脚踝呲牙咧嘴。
“什么人?......按他的说法,我都没资格知道。”
“什么!”赵树生真的震惊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单位,连特战团的一团之长都......没资格知道?
“行了,别问那么多了,你知道了也没用。这下能安心休假了吗?”
“......能......”他有些垂头丧气,不过马上又变得斗志昂扬:“我不会就这么服了的团长,在他临走前,我一定要再挑战他一次!我雪虎特种兵,怕过谁!”
“哈哈,好,我又见到了当年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猎人赵了,你这几年,也确实腐败了一些。使使劲儿,他临走之前,把他给我干了!”
“是!”
“去吧!找人力拿休假本去吧!”
--------------------
席科去而复返,对钟永林甩了个白眼儿:“钟团长,你这可非常不地道啊!”
“呵。怎么,你怕了?”钟永林从窗边转过身来,对他笑了笑。
“笑话,我会怕?你觉得他近期腐败了直说呗,非得借我的手去敲打他,搞得人家一瘸一拐的回家,媳妇儿心疼了怎么办?”
“那我就管不着了,这小子,管哪都好,就是在基层部队呆的时间长了,不可避免的有些腐败了,照他刚回来的时候差远了!适当的敲打,对他有帮助。”钟永林语重心长的说:“不过啊,你下手也太重了,收拾收拾得了呗,既让他心服口服,又让他发奋图强,多好!”
“本来我没打算这样做的,”席科虽然笑着,但是眼睛中却出现了一丝危险的光芒:“谁让他连带着不怎么友好的评价了我的单位?”
“至于吗?”钟永林很是不解:“不就不知情的情况下说了一句吗?至于让你下那重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