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和尚一口下去由内而外感觉甜到人都快溶掉,冰凉得牙齿都脱掉,忙运起真气驱寒,但随之而来阵阵阳寒互替酒气迅猛汹涌而至,八戒和尚啪地倒在地上,浑身震栗不醒人事,小钉子却自始而今犹如身处火山周身炽热无比,不由大惊嚷道:“坏了,少主,我,我们好像中毒了!“
冷凝风,小叫化,依依三人不由一惊,急忙上前搀扶八戒和尚与小钉子二人,并为他们二人喂丹药。
“呵呵。”棉袄汉瑟然起身,震抖着步向八戒和尚前,并不管冷凝风小叫化依依三人,独自拾起二个酒葫芦,一个抛还黑大汉,银白色的塞回怀内,边呵然而阴森说道,“那有什么毒,早警告过你们,咱哥俩的酒并比寻常人可以喝呵呵。”
冷凝风并不能看到当前各人的情况,仅能通过自己的听觉与嗅觉感受周围所发生一切,他在搀扶小钉子时,忽觉自己也周身乏力,内功明显有凝运不上来的感觉,心内不由暗道,坏了,还是着道了,好在似乎只是逍遥软骨散,他忙屏住呼吸,运一口真气护着心脉,边从怀内掏出药丹分给小叫化,依依与堂本刚。
棉袄汉拾完酒葫芦后转身而走,霎的寒光忽闪,数把柳叶飞刀己从他左右双手倏地飞出,嗖嗖嗖急射向冷凝风,人也已转身,左右双手各持一把柳叶飞刀作匕首用,飒飒寒光直插向冷凝风。
同一时间,黑大汉也暴喝而动,满带劲风的呼呼二拳直打向冷凝风。
棉袄汉与黑大汉距离冷凝风太近,冷凝风发觉时不由大惊,再加上身上内功运不上来,越运越只觉浑身真气翻滚反噬,完全不受控制,肺气直冲咽喉只有一阵猛烈咳嗽,心中暗道,坏了,这次要去见玲儿了,也好,终于等到可以见她了。
正在冷凝风万分危急之时,但见红影一闪,依依己掠闪到冷凝风身前,依依也觉气力不继,但她谨记着未来把冷凝风的安危都重托于自己,现在她只顾着冷凝风安危,其它完全抛置脑后,只能竭尽全力以身相护冷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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