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现年三十岁,1990年出生于太阳系地球华国江南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爷爷曾经是个教书先生,有些文化,给他取了一个单名“斌”,寓意他文武双全。
然而不知道是王斌自己不争气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王斌不管做什么事,怎么努力,总是事与愿违,不如人意。
从小到大,他的人生就跟他名字一样平凡,没有一点出彩的地方,放在人群堆里也不会被人关注。。
平凡的出身(普通工人家庭)、平凡的学历(三本野鸡大学电子商务专业),平凡的工作(魔都某一个建筑工地搬砖),平凡的恋爱婚姻(相了几次亲,至今没有女朋友),再平凡不过了!
毕业后,王斌每天活跃于各种招聘会现场以及人才市场,每次都把自己精心制作的简历不要钱似地撒出去,秉着“广泛撒网重点捕鱼”的原则,希望找到一份工作时间短、薪资报酬高、待遇福利好的工作。
现实无情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那些投出去的简历都是杳无音信。每次投简历时收到的回复都是回去等通知,却连个面试的电话都没有接到过。
现在是全民失业时代,找个工作本来就不容易了,更不用说“工作时间短、薪资报酬高、待遇福利好”的工作了。就连那些211、985毕业的本科生都失业了,你一个野鸡大学三本生,又是烂大街的电子商务专业,还要找“三高”工作,吃屁啊!
一次次碰壁,王斌也认清了现实,目光不再盯着那些好工作了,只是希望找一份稍微过得去的工作,能够养活自己,而不用啃老。
谁知连这点要求,老天爷似乎也不想满足他。拿到毕业证半年了,每日奔波于招聘会和人才市场,依旧失业待业中。
住宿条件也一再变化,从学校附近学生合租房到郊区合租房,再到郊区自建房的隔间,档次一降再降。
出租房里只有一张床,没有独立卫生间,长年不见光照,倒是通了网,胜在房租便宜,五百软妹币一月,一月一付,还不用押金。
口袋的越来越瘪,同时又不甘心就这样一事无成地回到老家当一个农民,王斌最后只能在一处工地,找了一个搬砖的工作,多干多得。本来老板见他小胳膊小腿,还不想收他,这还是他给包工头塞了两包香烟帮忙说了两句好话才同意的。
刚开始的半月,王斌很不适应,既有身体上的,又有心理上的。
每天搬砖结束,王斌都觉得腰酸背痛,好像整个人都要散架一样,再花两个小时转换几路地铁,来到自己不到十平方的出租房,累的倒床就睡,饿了再起来吃碗泡面。
半个月搬砖下来,不知道是适应了体力活还是身体素质提高了,也没觉得那么累了,下班后也不倒床就睡,生活有些规律了。
每天起床--吃饭--坐地铁--搬砖--坐地铁--吃饭--上网--睡觉,周而复始。大部分休息时间里,他都花在了用300块软妹币从废品站淘来的二手电脑,畅想在网络的虚拟世界里。
看小说,玩游戏,看片,上论坛,看看明星微信微博,浏览娱乐版新闻,遨游在网络世界,乐不思蜀,“好不快活”。
本来,他的人生会跟上面介绍的一样,每天忙碌于吃饭、搬砖、睡觉、上网,像一条直线,波澜不惊,掀不起一丝涟漪,湮没于众人;跟无数个穷屌丝一样在出租房--地铁--工地三点一线间徘徊,像大海中的一滴水,不会翻起任何波浪,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他在工地搬完砖,跟往常一样,转了几路地铁,来到郊区出租房里,随便吃了碗康师傅泡面,便开始了网络世界之旅。
坐在电脑前,面对着显示器,眼睛盯着屏幕,全神贯注,右手频繁的在鼠标上点击。随着鼠标点击,屏幕页面开始快速切换,切换的空隙间,可以看到电脑硬盘里陈列着一排排txt小说,密密麻麻。有武侠小说,仙侠小说,都市小说,玄幻小说,历史小说······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哎,好看的小说真是越来越少了,越来越难找了,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刚刚发完感慨,王斌伸出右手准备去拿鼠标旁的水杯喝水,一不小心碰到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水杯倒翻了,一满杯水洒在了键盘上,键盘上马上发出“呲呲”声音。
“卧槽,这键盘要是报废了,又要多搬两天砖,坑爹啊!”
王斌马上拿出纸巾,手忙脚乱地去擦。“啪”的一声,键盘一下子炸裂开来,分成一大一小两截。手正好在键盘上,电流顺着键盘上的水直击到身上,就这样触电了。一瞬间,王斌被强电流击晕,
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他的脑袋趴在键盘上,一动不动。悲剧了!
昏迷之前脑海中唯一闪现的念头:“靠,老子还没开始享受生活呢,就这么挂了啊!!!”
一道道电流随着身体流动,最后都汇聚到胸前挂着的一个玉佩上,玉佩发出阵阵柔和的白光,白光越来越亮,最后汇聚成耀眼的光芒,把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王斌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一会儿之后,整个人都消失了。
只有房间里剩下的炸裂键盘,告诉世人,出租房里曾经发生过的事,王斌再也没有一丝痕迹留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月,王斌终于有了意识,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他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与出租房环境截然不同,倒像是个破败的神庙。
房顶有个大洞,几缕微黄的阳光通过破洞口射进来,照到屋正中靠墙的一个物件上。仔细一看,是个翻到的残破神像,也不知是哪个神仙的。
自己正躺在地上,穿着古人的长衫马褂,衣服破了几个洞,身下铺着一层稻草,有半尺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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