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王斌不是在房间里面打坐练气,就是在房间里演练逍遥派基础武功,连房门都没有迈出过,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解决了,吃的都是小二送到房间里来的。
三后晚的上,客栈响起了一阵子“砰砰砰”的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小二的招呼声,开门声,脚步声,伴随着哀嚎声,怒骂声。
王斌打开房门,朝楼下一看,只见大堂里灯火通明,十几个彪形大汉抬着四个担架进了客栈,担架上是四个受伤的汉子。寂静的夜晚一下子热闹起来。担架上四个大汉都是满身鲜血,有的伤口好几寸深,深可见肉,血液还在不停流出;有的手臂被砍掉一截,用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哀嚎不断;有的伤在背上,肋骨都断了几根,整个人趴在担架上;有的被砍掉一条腿,整条小腿都没了。
抬眼望去,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伤筋断骨受了重伤的,虽说不上致命,却也是残的残,伤的伤,令人见了有些惊悚,胆子小的都不敢多看一眼。
不一会,四个担架被抬进了客房,房门关上,嘈杂声也小了很多,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几个领头模样的人坐在大堂上,叫了个手下去请大夫来治伤。把客栈掌柜伙计都叫了起来,准备吃食,烧水洗澡什么的。
这个时间点已经有些晚了,老板伙计都已经睡下,本来被叫起还有起床气,但是看到担架上的那几个重伤的样子还有其他人都是凶神恶煞,人人都带了兵器的样子,虽然还是愁眉苦脸,一脸不乐的样子,但是都是默默的干活,不敢多说一句话,深怕惹到这群煞星。烧水的烧水,做饭的做饭去了。
其中有个小厮是个癞痢头,很是明显,被派去厨房烧水。难道他就是平啊四?王斌猜测道。
一刻钟后,饭菜端了过来,那几个领头的便在大厅吃了起来,其中那个看起来年轻比较英俊的称呼一个乞丐模样的为范帮主,范帮主称呼那个年轻英俊的叫田掌门。
接下来一番谈话,王斌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份以及事情经过。原来那范帮主是丐帮帮主,田掌门是辽东天龙门北宗掌门,他们此行是为了一胡姓夫妇身上一件东西,好像挺贵重的。
他们二人带着十几个手下,去找胡姓夫妇的麻烦,谁知道对方武功如此高强,十几个人被砍翻了七八个,几乎人人带伤,四个重伤的就是担架上几个,缺胳膊少腿伤筋断骨。要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没有下死手,估计都回不来了。
不过他们倒是挺有毅力的,尤其那个田掌门,还挺有谋划的,提前在客栈埋伏。原来那胡姓夫妇有要事去江南一趟,这沧州府是必经之地。他们在此守株待兔,以逸待劳。而且另外还请了一个姓苗的帮手,武功颇为高明,似乎就快到了。
王斌听了半晌,再结合以前看过的小说剧情,已经弄清楚了大概。这里应该是胡苗决斗的地方。胡苗最先在这里相遇,开始比刀论剑,比武较技,最后两人心心相惜,义气相投,相见恨晚,就差斩鸡头磕头结拜了。只不过最后一次比武,苗人凤不小心伤到了胡一刀,而两人的兵器上被田归农下了剧毒,胡一刀当场毒发生亡,胡夫人烈性女子,殉情自杀,随着胡一刀去了,留下一个小胡斐,被平阿四养大。
说来也是悲剧,胡苗范田四家祖先本是明末起义军中最大的造反头子闯王李自成的四大护卫,手足情深,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后来李自成败退京城,在之前把一批拷饷搜刮来的宝藏埋葬在一个地方,以待将来起兵,东山再起。
然而天不假年,李自成兵败身死,临死前把埋藏宝藏地方的藏宝图一分为四,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四个护卫,嘱咐他们将来有条件时四家合一,起出宝藏,再争天下。
只是人心难测,“等闲变却故人心”,四大护卫坚守本心,但是他们的后人面对滔天财富就做不到心如止水了,开始打起了宝藏的主意。
要得到宝藏,必须得到四家的藏宝图,故而百年来四家厮杀不断,结下来不少仇恨。田归农一直想取出宝藏,故而费尽心机,暗中挑拨离间,挑动几家大打出手。
这不,这次联合范帮主,想结果了胡一刀夫妇,取得胡家那一份藏宝图,为了以防万一,还约了苗人凤助拳。可惜苗人凤还没有来到,他们徒劳无功。
王斌整天待在客房,时刻关注事情进展,就连打坐之时也分出一部分心神,留意田归农他们的动静,深怕错过剧情。
这一日傍晚,田归农一行人正在大堂用饭,一个手下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说了句“来了”,一行人立马放下了手中碗筷,抄起桌子上的兵器,一窝蜂地奔了出去。
王斌一直注意着楼下动静,田归农一行人行动时,王斌也快速打开房门,运起轻功,“嗖”的一声,跳到楼下,快步来到客栈门前。
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辆马车由远及近驶来,赶车的是个彪形大汉,虎背熊腰,一脸络腮胡子,头发有点蓬乱,脸上隐隐有风尘之色,疲倦之意,但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太阳穴微微凸出。看来他就是胡一刀了。
马车在在田范一行人丈前停下,那彪形大汉抄起放在马车上的一把刀就跳了下来,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田范一伙人。
范帮主最沉不住气,首先发话:“姓胡的,亮兵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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