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约翰如今出现在了这里。
虽然他在快乐教育的培养下没有进入大学,可说起自己的专长时。老约翰却相当得意自信。
即便这所谓的专长是任何遵守秩序的人看来都会恶心的器官交易。
他来到艾琳的房外,这是最靠近楼梯的房间。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这就归功于他的盯梢了。
如果没有充足的把握,他又怎么会下手呢?
老约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制小挎包里取出金属簧片与专门特制的铜制细针。咬住还没他小拇指宽的簧片,手持铜针,将细针弹入锁孔,耳朵贴着门,专注的聆听着。
待细针来到特定位置后,他将细针卡在锁孔里,左手取下咬在嘴里的簧片,轻轻探入,猛然拨开锁芯,将簧片顺时针旋转,直到出现“咔”的声音。
老约翰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
他黝黑的肤色并非是因为长期暴露在太阳底下劳作或其他的什么原因。
而是他天生就属于黑皮肤的人种。
防盗门的确是一种防盗方式,但比较可惜的是,对于真正靠着开锁吃饭的那群人而言,防盗门也就只是个大点的玩具罢了。他们打开一扇防盗门不会比归位一个标准三阶魔方来的更困难。
老约翰踏进屋里,没有理会艾琳的行李——他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如果因为动了她的东西而被察觉,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来到床头,打开水壶壶塞,浓郁中带着温热的水气扑面而来,让老约翰的脸湿润了些许。
没有任何犹豫,老约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罐子。
罐子是陶罐,呈灰白色,打开塞子可以看到里面是一种浓绿色的膏状物质,硬要进行比喻描述的话,大概就像是绿色的清凉油?
这种浓绿色显得相当恶心,Uw.uukansh.简直就像是被人刚吐出来的大浓痰。
老约翰却没有在意膏状的东西是什么颜色。或许是习惯了,又或许只是一个单纯的色盲,总而言之,这并不是什么很值得让人惊讶的事情。
粗大的黑色手指在膏状的东西上刮了一圈,把这些膏状物均匀的涂抹在水壶壶沿上。
在这之后,他重新封住了热水瓶与自己的套环。
这种膏状的东西对老约翰来说可是个宝贝,它像是某种强化版的安眠药,可以让人快速感觉到困意,这样很难让人察觉到是自己吃吃了这些东西。
更为美妙的地方在于,这玩意儿里面含有致幻成分,在吃掉标准质量的情况下,成年男性仅需两小时就能昏昏欲睡,而致幻性的危害也正是在这种时候展现出来。
比如说让你在睡觉前看到一个肤白貌美大白腿的妹子说要和你一起在床上秉烛夜谈之类的。
这种幻觉会加快受害者的血液循环,让药效发挥的更加迅速,完全无法察觉是膏状药物物的问题。
而这种膏药的制作配方则是他曾经认识的某位来自泰国的人贩子。
毕竟两人都属于拐人行业的,作用不同罢了,同行之间的技术交流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就在这思考的时间里,老约翰依次完成了对三个房间热水瓶的涂抹,离开草花旅馆,准备深夜再来收尾。
而就在他满心欢喜于这笔钱来的如此简单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约翰停住了脚步,身体僵硬的颤抖着,但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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