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认为团队行事并不符合所有人,决定把他们拆分,提前做好准备,让他们用搜集情报的噱头来适应单独行动。”
“如果不是这样,你也不会不放心的偷偷跟过去吧?”
在灯光下,这个老人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哈哈哈,马尔斯,别看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但我年轻时最大的梦想可是成为侦探!”
这个老人几乎要让他相信自己的目的就是把普尼亚尔给埋了。
但问题是,他哪有那能力啊!
自制大量莫洛托夫鸡尾酒?自制土炸弹?流氓炮?
还是想办法把赌场承重结构给弄出点问题呢?
这些都是可行的,但问题在于没有时间。
他多耽误一天,调查员直接莽进赌场的可能就大一天,换而言之,如果要让调查员在他的掌控之下,那最迟明天和调查员见面的时候就要拿出计划。
否则,恐怕一切都会跑偏。
深夜,教堂的灯火依旧通明。
而仅隔一个转角,草花旅店。
桑尔狄已经安然熟睡,老约翰的膏药让她能够睡个好觉,即便是有雷在她耳边炸响恐怕她都醒不来。
而周咏笙正弄的看着热水壶,壶口干干净净的。
但周咏笙可记得很清楚,自己在离开前特意为壶口处留了点小面粉粘着,确保没人在他离开后打开热水壶下毒。
现在看来,w.unsh.m他是正确的。
另一边,艾琳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头发丝。
比起经验丰富的周咏笙,艾琳只会一些最基本的警觉方法,比如把头发丝放进锁孔里,只要有人开门,头发丝就会被带出来。
但这已经够用了。
她确认了地上的头发丝就是自己的。
换而言之,她确认了凶手并没有专业的反警备能力。
这一点自然是要记在小本子上的。
之前她回来的时候比较兴奋,没看到钥匙把头发带出来也没在意,但在记完之后思路清晰就想起了这个细节。
于是,她看了看地板,果然发现了这根头发。
头发不比其他的什么东西,它很轻,正常情况下用钥匙带出头发,只需要正常力度这根头发就会被带走很长一段距离,甚至有可能直接挂在钥匙上掉不下来直接被带走。
但现在却出现在距离门不足一米的范围内。
那么,基本可以确定开门的人动作很轻。
而艾琳对自己的性格还是很有数的,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那种会轻轻关门开门的女孩。
所以,她敢肯定有人进过她房间。
但她的东西没少,一个都没少。
那个进她房间的人不可能只是个单纯看看的蠢蛋,t一定在房间里完成了自己的某种目的。
换而言之,t的目的并不需要取走艾琳的物品。
也就是说,被动过手脚的物品是那种不需要移动、艾琳会中招且足够令人放心的物品。
她的目光扫向热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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