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我感觉人迷迷糊糊的,头疼的快要裂开了,我想举起手来摸摸我的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拷在病床上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发生的一切,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接下来我要小心的应付警察了,不能有一点破绽。我在心里面已经问候那条“臭蛇”祖宗八代几百遍了:这个“王八蛋”不能少放一点药,差点没炸死我。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位护士推着一台小车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赶紧走了过来一边给我检查一边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很吃力的说道:还行,这是哪?声音沙哑而又微弱。
:这是赌城的中心医院,你被爆炸波及了,砸伤了脑袋,内脏也被震伤了,不过还好医生说你没有生命危险,好好治疗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她一边帮我换打点滴的药水一边微笑着对我说道: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
:谢谢!我轻声的说道。
她冲我笑了笑转身推着小车离开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一位医生进来病房给我做了检查然后对我说道:小伙子,你很幸运,那块门板够结实帮你挡住了大部分的冲击,只是脑袋撞在门板上造成了你轻微脑震荡,还有就是额头上方被砸开了一个三厘米左右的伤口,已经帮你清洗缝合了,问题不大,另外你的内脏因为爆炸的冲击波导致有一点震伤,不过你放心没有生命危险,多注意,好好治疗应该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因为你是被警察送过来的,所以会有警察过来找你,你清楚了吗?
我看着医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很好,那我先走了,有任何情况就按你手边的呼叫器。
:谢谢医生!
:不客气,你好好休息吧。
医生离开了,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忍着脑袋的疼痛,在心里面默默地做着准备,准备警察的到来。
我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一直睡到下午2点多,感觉身上有了一些力气,我想去洗水间,不过被拷着没法去,只能叫来护士帮我使用便盆,那真是非常糟糕的体验,特别是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士站在旁边。
我请护士帮我把床摇了起来,想半躺着,护士才弄好,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男人年纪大一点大约有四十岁左右,身材略胖,个头中等,穿着一套休闲西服,跟在后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个子很高,很健硕,穿着夹克衫、牛仔裤。
两个男人走到我的床边,年纪大的男人拿出了证件给我看说道:你好,我是亨特探长(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部电视剧《神探亨特》),这是欧文探员,我们想问你一些问题,请你如实回答,配合警方。
我没说话,点点头。亨特探长侧头对着护士说道:麻烦你了护士小姐。护士识趣的转身离开了。
欧文探员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我的床头边,让亨特探长坐在椅子上,他就站在亨特探长背后拿出一个记事本直勾勾的看着我。
亨特探长盯着我看了几分钟,我也看着他。我们都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像一把刀子能直插人的内心,如果是以前的马修斯,不要一分钟我就会败下阵来,不过还好,这一段时间的“磨砺”我见识过太多的“狠人”了,比他眼神“厉害”的比比皆是,所以无论他怎么盯着我,我始终是面不改色,眼神也很平静,看到最后他开始有一点点惊讶了,不过表情一闪而过。
:姓名?
:马修斯。
:年纪?
:25。
:哪里人?
:南部郡。
:具体地址?
:南部郡蝴蝶区佛朗路18号
:人是你杀的?炸弹是你放的?亨特探长突然来了这么一问,一边问我一边盯着我。
我没说话,点点头。
亨特探长明显很惊讶,转过头和欧文探员对视了一下,两人都很惊讶我这么爽快,都齐齐的看向了我。
我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亨特探长,人是我杀的,炸弹也是我放的,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那你怎么会被自己装的炸弹炸伤呢?亨特探长追问道。
:这是我第一次实际的做炸弹,以前没有实际做过,时间上可能没有掌握好,本来应该是我走到街道上才爆炸的,没想到我刚刚关上大门炸弹就炸了。我微微苦笑着回答他。
:那你用的是什么材料制作炸弹的?
:用的是化肥当中提取的硝酸铵混合磷粉、金属镁粉制作的炸弹。
:那又是怎么计时引爆炸弹的?
:用单兵自热食品的自热袋来计时引爆。
(具体方法我不能写,万一有人用这个来制作炸弹,我吃罪不起)
:你当过兵?亨特探长看着我说道。
:特种兵,服役三年。我平静的说道。
亨特探长点点头继续问我:原因?
:报仇!我假装很“狠”的表情回答他。
亨特探长若有所思的问我;前一段时间在南部郡发生了一起恶性的炸弹爆炸案件,相邻的两栋房子全都被炸弹炸毁,有三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在爆炸中丧生,请问---?
:三个大人,一位是我奶奶,一位是我爸爸,一位是我的邻居,那个小孩是我邻居的小孩。我没等他问完就红着眼睛回答他。
:哦,原来如此。亨特探长点点头继续问道:你是认为这些人杀害了你的父亲和奶奶还有你的邻居,所以你才杀了他们,最后还用炸弹炸死了他们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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