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班出去大约有半个小时,我睁开了眼睛,一把捂住了睡在我身旁的“老虎狗”的嘴巴,他吓了一跳,发现是我捂住他的嘴巴,他很疑惑地看着我,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让他把头靠过来,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把头靠了过来,我在他耳边耳语了半天,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嘴巴张的大大的,我认真地冲他点点头,又示意他把头靠过来,他再次把头靠过来,我一边在他耳边耳语,一边指了指睡在他旁边的虎头,他冲我点了点头,我交代完事情就闭目睡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老虎狗”轻轻的把我摇醒小声的对我说:队长,轮到我们守夜了。我揉了揉眼睛轻轻的起身和“老虎狗”一起走出了金库来到外面走廊,我们靠坐在走廊的墙壁上,我悄悄的在“老虎狗”的耳边说道:怎么样?没什么动静吧?
“老虎狗”摇了摇头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没有,“虎头”盯着呢,你放心吧!
(以下都是两个人之间的“耳语”,作者不再重复说明了)
:“老虎狗”,其实我把你安排和我一起值班你应该很清楚我有话要问你,不过没关系,你不想说的话我不勉强你,但是这次和“屠夫”作对风险很大很大,我作为队长,我要为这帮兄弟负责,我不想他们包括我在内变成了权力争夺的“工具”,如果很多情况我都搞不清楚的话,那对不起了“老虎狗”,我就要带着他们用我自己的办法收拾“屠夫”了,你可以加入但是不能有任何小动作,除了干掉“屠夫”我们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所以你好好想清楚了,你愿意就和我们一起干,你不愿意那就拉倒,我们各干各的,你要是加入了还想玩什么花样,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你也知道我怎么坐的牢,我们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我不想我们之间“敌对”,所以有些话还是说在前面比较好。
:队长,我明白的,我知道你这个人“重感情”,不然你不会舍弃一切冒着那么大的风险面对一个帮派你都敢去“复仇”,你对弟兄们的感情我“老虎狗”也是看在眼里的,那么多的黄金你毫无保留,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你这样做不仅仅只是为了对付“屠夫”,也是想将来事情结束以后,我们有家人的兄弟和他家人能有个好归宿,我都明白也看得懂,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佩服你也相信你,你问吧,对你我没什么“隐瞒”的。
:“老虎狗”你和“屠夫”之间应该不仅仅是“世仇”这么简单吧?按照“屠夫”的行事风格,他应该不会让你活到现在吧?监狱里面,犯人死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如果是他一定“斩草除根”而且也能做到“撇清关系”搞个“意外”弄个“打架斗殴”方法多得是,你能活到现在一定是有原因的吧?而且“自救会”在赌城监狱里面也有组织,你却加入了“3A党”的附属组织应该也是有原因的吧?
:队长,那是当然了,我原来也是监狱里面“自救会”组织的成员,不过自从和军师见完面之后,我立刻主动的退出“自救会”,加入了“3A党”的附属组织,“3A党”现在是赌城最大的帮派了,他们的老大和我父亲那是至交,当年我父亲还帮了他一个大忙,他的帮派能有今天的地位我父亲帮的那个“大忙”是关键,有他的“庇佑”在赌城监狱里面还没人敢动我。另外,当年我父亲“统一”了南部郡所有的“地下势力”做了南部郡“地下皇帝”,他就开始着手进入毒品“生意”,他亲自带着军师跑南美洲搞定了“货源”,南美洲那边“货源”方给了他一枚特殊的钱币,这枚钱币就是“信物”,南美洲那边是“只认“信物”不认人”,必须要有这枚“信物”才能和他们接上头,否则你连南美洲那边“货源”方的“大门”你都进不去,所以这枚“信物”是当初“自救会”的“最高机密”只有我父亲和跟了他将近二十年的军师才知道,“屠夫”只知道我父亲在南美洲联系好了“货源”但是他不知道要用这枚“信物”才能完成交易,他害死我父亲和军师以后,花了很长时间才坐稳了位子就想着开始毒品“生意”,这时候才知道有这枚“信物”的存在,没有这枚“信物”“敲”不开南美洲“货源”的大门,生意根本无从做起,军师最后见的人是我,我和“屠夫”心里都清楚,所以他既不能干掉我,又没办法在监狱里面“逼迫”我,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但是“老虎狗”这我就不明白了,“屠夫”他可以自己去安排“货源”啊,何必在你这“打转”呢?
:队长,这你就不懂了,你以为我们是在做“面粉”进口啊?你可以想找谁就找谁啊?这是毒品啊!“货源”哪有那么容易就搞定的?我父亲当初和军师两个人多少次往返南美洲那也是九死一生啊,花了好多年的时间才“打通”这条“线”,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能随随便便就相信你、接触你啊?那是电视剧、电影看多了,以为拎着一箱子钱随随便便的跑一次“产毒区”就能搞定了?想得美,钱抢了,人死了那是常有的事情,能真正接触到“货源”的能有几个?
:哇,“老虎狗”这枚“破玩意”这么值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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