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字他又来了!奶奶的!我心说怎么他一跟老人家说话就是满嘴跑火车啊,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还有那姓曹名单,也是一嘴的怪腔,还有还有,这草庵坐堂又是个什么鬼?
“曹兄在此坐堂,悬壶济世,广益人间,行的是善举,得的是福报,实在是令在下景仰佩服!”白字又是拱手说道。
“哈哈哈哈!闻那百草之香确实能够心旷神怡修身养性啊!来来来,快请喝茶!”
“曹兄在那回信上所说,图章在你手上,不知可否有幸让在下一睹其祥?”白字说道。
“实不相瞒,那图章乃是我祖上之物,哥哥我也只是在幼年时得见过一回,那图章盖下的印记便是与你图片上的印记一模一样,想必你我两家在百年前或许也是有些渊源,所以,才邀你前来,彼此做个了解!”
“哦!那图章现在何处?”白字问道。
“这……”曹单犹豫着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白字便耐着性子说道:“曹兄但说无妨!”
我一听到这便知道没戏了,看那姓曹名单的样子很明显就是那东西不在他手上呗!奶奶的!又是一个不诚信的人!
果然,只听得那曹单说道:“既然是祖上之物,必定是予之珍藏,哥哥我祖籍云南,祖上还留有一些薄产,现在由舍弟经营管理,白兄弟若是想要看那图章,须得亲自前往云南一趟!”
“嗯!我去!”白字立即便点头说道:“还请曹兄提前为我安排,通报一声,也好让兄长有个准备!”
“那是一定的!来来,喝茶!”曹单立即便笑着应承道。
这么一谈下来,我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真的有印啊!只要是有印那就好。但是转念一想却又是感觉心底里莫名火起,他这姓曹名单到最后还是框了我们啊!印都不在他手上他却说在他手上把我们大老远的骗到了这里来,既然不在他这里那他就老老实实的说不在他这里,让我们直接去云南不就完了吗,干嘛要绕这么个大圈子啊?他以为开车不花油钱吗?吃住那些都不是费用吗?奶奶的!真是郁闷!
接下来,那个姓曹名单便打了一通电话给了他远在云南的舍弟,说好了近几日内会有几个珍贵的客人去那里找他,让他好好接待不得怠慢之类的,然后说这几个客人还想要看一看祖上留下来的那一枚图章,让他也拿给我们看,还说了我们都是很好很好的老实人,要他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打什么歪主意的!一番叮嘱。
挂掉电话后,他又把详细的地址发在了白字微博的私信里,然后就强烈建议我们在他的寒舍住上一晚,但白字却是果断地拒绝了。
最后,还是那个漂亮的穿着短裙的女子把我们送出了门,我突然就惊讶地发现,我们竟然是从另外一处门口出来的,当我走出门回头看时,只见那门头上横挂着一块古旧的木头牌子,上面深深地篆刻着“草庵”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这草庵就是百草堂吗?应该是吧!它都在同一间房子里那肯定就是一家了,可是干嘛又要这么麻烦在后门改名字呢?真是搞不懂!
我们一路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白字一直都低着头默不作声,于是我就问他道:“你信他吗?”
“不信!”白字停下了脚步看着我:“但是现在,我没有其它选择,就当做是旅游,去看看再说吧!”
光线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内空洞洞地回响着我们四个人的脚步声,忽然,前方一束刺眼的车灯唰地一下就猛然间亮起,紧接着就是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音迅速地震动了起来!
我们都被那刺目的灯光给瞬间射懵了,但是白字反应很快,路航的反应也不慢,就在那阵发动机的轰鸣声朝着我们迅速地冲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男人已经分别护住了我们两个女人,抱着我们就地一滚就险险地避开了那辆车朝着我们迅速撞过来的势头!
我真是被吓得够呛,双手抱着头缩在白字怀里就发出了一连串惊恐万状的尖叫声!
可还没等我的尖叫声有所停顿呢,又是几束刺目的光柱射向了我们,随后便是几辆摩托车同时轰鸣炸响的声音“呜啦啦”地响起,我急忙朝着四面八方就看了过去,竟然几个路口都有正在朝我们疾驶而来的摩托车!
看这阵势,不会是那焦糖馆的小子又追到这里来了吧?
“集中突破!跑右边!”路航朝着白字便是一声大叫道。
白字立即会意,朝路航一点头就拉起我的手就跑,路航也拉着惊叫不已的采儿紧跟着跑了上来。
右边朝我们疾驶而来的那辆摩托车看到我们四个人都朝着他迎面冲了过去,似乎愣了一下,踩了一下刹车,就在他这个稍稍分神的瞬间,白字已经放开了我的手,借助快速奔跑的惯性一个纵身就飞起一脚朝那人的头盔就踢了过去。
我的奔跑惯性还在往前冲,可我就算是跑得再快也快不过白字的大长腿啊!当他一脚把那人踢得连人带车几个翻滚砸出了几米远之后,我才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他的身后!
白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而就在这时,其余的三辆摩托车也已经相继赶到,我看到他们每人的手中都挥舞着一根铁棍,另一只手则是加大了油门就朝我们撞了过来!
我被白字拉着护在身后,采儿也是如此,路航面对如此场景竟然也是毫无惧色,似乎那些人都知道白字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所以,三辆摩托车中就有两辆的目标是对准了路航的。
而且那两辆摩托车到达的时间早于最后的那一辆,所以我也有机会把路航的本事清晰地看到了眼中。
只见路航面对着朝他和采儿疾驶而来的两辆摩托车是一点也不慌乱,他微微地弯腰曲膝,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渐渐驶近的车轱辘,就在那两辆摩托车一左一右地接近了他们的时候,就在那车上的两个人同时将手中的铁棍横扫而来的时候,我便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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