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兰酒店,这是北京一处比较高档豪华的国际大酒店,按照张谨说的地址,我们上到了第八层,在一间宽大的套房内,我见到了张谨和路航,还有另外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却没有看到采儿的身影。
张谨走上前来就一把握住了白字的手说道:“白先生,宁小姐,路上辛苦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他就将手指向了那边的一个西服男人说道:“这位是闵哲!”又指了另一个人说道:“这位是元昊,他们的父辈都是从玛鲁出山的,现在在北京各自开了公司,生意做得很大啊!”
白字便朝那两人点头微笑道:“幸会!”随即便对张谨说道:“张叔,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我不想有太多的人牵扯进来!”
白字这话说的那是真的不客气!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头冒火得很!奶奶的!你拒绝人别那么明目张胆行不行?当着人的面你就说不想要人家帮忙,你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可没想到的是那两人却是同时抬手抱拳齐声说道:“我等愿为白鼎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谨却是一脸的苦笑说道:“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小心警慎了啊!你看!”说着他便把一张请柬递到了白字面前说道:“这是闵哲刚刚收到的邀请函,元昊也收到了,你的那枚印玺将在三天之后的焦糖馆进行拍卖,底价是五千万!”
“啊?”白字匆忙一把就夺过了张谨手中的那张邀请函,我也急忙凑上去一看,顿时间也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那邀请函的最上方是用打印而成的一张极其醒目的照片,那照片上的东西不就是我们被骗走的那枚流觞印玺吗?它在照片里散发着清冷的银光,而在那印玺上部分龙头人面六臂八足的蚩尤武神也被拍摄得清清楚楚,毛发尽显!
在照片下面则是打印出来的几行宋体字:闵哲先生台前收悉:焦糖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将以上物品(蚩尤神玺)于冬至之日申时以50000000价进行拍卖,特告知雅趣有识之士共品鉴之!最下面的落款处戳了个印章,里面刻的是古篆字体“焦糖”二字!
啊啊啊啊啊啊!我这一看顿时间就连肺都要气炸了!奶奶的!焦糖老头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啊!他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把别人的东西拿出来拍卖啊他?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啊?他都不怕我们会知道东西在他手上会直接上门找他要去,他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挑衅嘛!他就根本没把我几个小人物放在眼睛里啊!
我立即便看到,白字捏着那邀请函的手指都在有些轻轻的颤抖,但他立即便将邀请函递给了张谨,转身对闵哲说道:“闵叔,请带上我一起参加!”
“还有我还有我!”我立即便大声地说道。
“你不准去!”白字一脸冷冰冰的表情看向张谨说道:“张叔,替我照顾好她!”
“不行!”我猛地一把就抓紧了他的胳膊叫道:“从现在开始我就和你形影不离,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的言下之意就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厚颜无耻的耍横专业户,脸我也不要了,男女有别我也不管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也全都不顾了,我就一步都不离开他,直到我跟着他进入焦糖馆那里为止!
张谨立即便笑道:“可以让宁小姐一起去,被邀请的社会名流毕竟都是少数,焦糖馆百年声誉,不至于在拍卖时会有什么变故,白先生就放心吧!”
我急切地点头“嗯嗯嗯”地表示同意张谨的看法,其实心里却又鄙视地想着去它的百年声誉吧!不过就是个擅长坑蒙拐骗的家族罢了!
白字只得默不作声没有再说什么,接下来我就一直这样抓紧了白字的胳膊一点都没敢放松,就像是一对亲密恩爱的情侣那样,使得白字好不尴尬。白字好几次都试图扒开我的手,但却都被我果断地拒绝了,我的理由是就连你张叔都批准我去了你却还想要甩开我,我不信任你,必须得随时跟着你,万一你趁我不注意就偷偷跑了那我可怎么办?
接下来路航给我们各自开了房,他说采儿在八道湾很好,这次来不想她跟着一起冒险,就让她留在了那里,路航让我放心,说那里有专人照顾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的!路航送我们上楼,我却不回我的房间,依然抓着白字的胳膊就蹭进了他的房间里,路航只得苦笑着关上了房门离去。
不料,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瞬间就是心里一颤,慌忙便放开了抓紧白字的手。白字则是轻轻一笑,嘴角上扬,就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衬衣扣子。这久违的笑容终于是出现在他脸上了啊,这么多天了我都没见他笑过,可是现在,他的笑容怎么就让我那么的,毛骨悚然呢啊?
我“噔噔噔”地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他已经解开了大部分的衬衣扣子,而我也已经可以看到他胸前的大块肌肉,和他胸口处那密密丛生的胸毛……
“啊……”我瞬间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惊叫了起来!
“你是要回房睡觉?还是要留下来?”白字朝着我一步一步地逼近,一字一顿地轻轻说道。
“我回房睡觉!”我立刻就飞快地回答道,然后一转身就逃命似的拉开门跑了出去。
三两下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就靠在门背后呼呼呼地喘着大气,我的一颗心依然还在狂跳不止,我的脑海里全都是他朝我慢慢走近的动作,这时候我却突然的又有些后悔,两个选择,我为什么就选择了回房睡觉呢?如果我选的是另一个,那么,现在的情况又是如何呢?
他是算准了我不敢选第二个吧!白字这个混蛋!这个臭流氓!奶奶的!平时看着他表面就是一副正经样,没想到他关键时候居然还会给我来这手!我心里暗自咒骂着,同时间也暗自窃喜着,甜滋滋的,对于他给的另一个选择,虽然我坚决地拒绝了,但是,我竟然又是莫名其妙地如此期待!唉呀妈呀!羞死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各种遐想,到最后,我只得坐起来开始翻找背包,把里面的那本流觞志手抄本拿了出来打算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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