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揉着脑袋幽幽的醒来,然而一股刺鼻的潮湿腐臭味直冲脑门,胃酸翻涌,差点就让刚醒的徐天再次晕过去。
强忍着恶心,徐天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泥泞的甬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张伟不知道哪去了。
甬室的泥土就跟浸润了鲜血一般血红湿滑,闻着的腐臭味就是从这甬室的泥土里散发出来的。
甬室的左右两边皆是狭长漆黑的甬道,看不出深浅,甬道里的风在甬室里汇聚,发出急促刺耳的共鸣声。
借着甬室墙壁上火把微弱的光亮,徐天发现了在甬室的上方有一口大洞,但是洞口已经被人用水泥封死了,不借助扶梯等工具的话根本爬不上去,而且即使爬上去怕是也打不开。
不对劲不对劲,刚想站起来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的徐天,突然脚腕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跌倒在地。
原来徐天的左脚肿得跟猪蹄一样,而且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登山服也已破烂不堪,就像被人拖着走了十里地一样的狼狈。
“这是在哪?”
“我怎么伤成这样了?”
“这到底特么是怎么回事?”
刚醒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徐天,一连三个问号,迷茫、孤独、又害怕。
就在徐天还在怀疑人生的时候,一阵奔跑声从左手边漆黑的甬道里回荡着传来,然后突然一张似曾相识的鞋拔子脸映入徐天的眼帘,说到:“你醒啦?”
这道犹如地狱恶鬼般的催命声在徐天的耳边悄然响起,顿时让徐天的心凉了半截,先前的记忆如海啸般涌来,“我知道是哪了,这特么是地狱啊!我被僵尸给抓进地狱了!”于是徐天双眼一翻,令人心疼的又晕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你醒醒。”
“啪啪啪...这叫什么事啊!...啪啪啪...”
半小时后,徐天的右脸已经被宁雨臣打肿了,这才好不容易的醒了过来。
可刚醒来的徐天见到凑在面前的宁雨臣又像见到鬼一样的大喊大叫,并且奋力的朝远处匍匐前进,好吧,是像蚯蚓一样扭动。
“臭僵尸你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我们无冤无仇,小弟路过此地无意冒犯啊,况且我还是个处男,我不想死啊。”
宁雨臣一阵无语,怒怼道:“你才是僵尸,你全家都是僵尸,我可是玄九观有史以来最帅的大师兄,把我认成僵尸,你瞎啊。”
正趴在远处瑟瑟发抖的徐天,听到宁雨臣的怒吼愣住了,心想:“怎么肥事?僵尸怎么还会说话,最帅?这么长的鞋拔子脸心里没点数吗?”
但是随即转念一想,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是僵尸,只有人才这么自恋。
既然不是僵尸,徐天胆子就大了起来,借着火光仔细的观察鞋拔子脸起来,只见他一身黑色道袍,手上抓着个八卦盘,头发还梳了个发髻,只不过发髻已经散开了,和自己一样灰头土脸的,但是别说这头发还真不错,不知道用飘柔还是清扬?
“你特么不是僵尸你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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