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病人资料呢,你们这不是搞笑嘛!”
“他之前在国外接受治疗,资料在回国的路上遗失了。”东方紫随便编了个理由,企图蒙混过去。
但捅主任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且不说东方铃为何会穿着青山病院的病房突然出现在医院里,就他家属的行为来看,也是够反常的。
深深的看了东方紫一眼,捅主任沉声道:“你们和他有什么内幕吗?如果有,请恕我无法替你们办理手续。”
光看这些黑衣人手里提拎着的皮箱,捅主任就能意识到他们有钱,很有钱。
如果自己肯放松点要求,医院原本难看的账面一定会变得好看许多。
但是这与捅主任的本心不符,所以他严词拒绝了。
正直的他绝不容忍自己的医院中出现这样的事情。
“你们这里没有条款禁止,家属给无治疗史的病人办理入院手续吧。”,东方紫反问道。
沉默了良久,捅主任回道:“确实没有。”
“那就给他办理入院手续吧。”
“你们是在陷害他?”,冷不丁的,捅主任收敛笑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质问起了东方紫。
捅主任的声音震耳发聩,吸引到了许多人的注意。
“......”
东方紫压低声线:“他不待在这里就会死的,我是他亲叔叔,你当我不想救他吗?”
“他闯下的祸太大了,圳城没人能救的了他。”
“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他自己。你只要跟他说这是家主的命令,他就懂了。”
捅主任将东方紫的话听了个完整。
看了东方紫几眼,捅主任有种直觉,他所言不假。
皱着眉头坐下,他拿起了放置在电脑旁的院线电话,拨通了圣道主房间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圣道主,你是几翼的鸟人?”
“圣道主,我是捅主任。把电话给你旁边的小伙子,我有话要说。”
圣道主提出要求:“两个苹果。”
“今天只有香蕉。”
“那算了,我不爱吃。”
抱怨似的嘟囔两句,圣道主手朝双腿盘膝,打坐着练功的东方铃一指。
两人接通了。
“东方铃?”
“是我。”
“楼下有人要给你办理入院手续,他们说这是家主的决定,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他们还说你出了青山病院会死...”
听到这句话,满怀期盼的东方铃一颗心沉入了湖底。
早上的时候,他就借圣道主不知那来的老人机,给家族里打去了一通电话,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通通上报了过去。
本以为能洗清罪名,被接出去。不成想,家族竟要把自己流放在这青山病院......
“主任,我想和领头人说几句话。”
捅主任将电话筒递给了东方紫。
“铃,我是二叔。”
“家主为何要这样做,我东方铃为家族出过血,流过泪啊!我根本没必要,也没理由,也没有去坑害少家主啊。”
时至此时,东方铃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将之通通的爆发了出来。
听到亲侄子杜鹃啼血般的痛诉,东方紫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那为何你与家主的通话记录中会出现心碎男孩酒吧?”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应该被叶晨打晕了才是。叔叔为何不替我解释?”
“家主找人鉴定过,那股声音不是合成音,没有通过变声器。”
“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替你辩驳?”
此话一出,东方铃沉默了。
按照二叔所言,那股声音没有造假的话。
难道,真是自己说的?
东方铃惊疑了。
东方紫劝慰道:“为了不连累你的父母,妹妹。你还是好好的呆在医院里吧。”
“等到我查明事实,或者家主征召,你再出山(青山精神病医院)。”
“不瞒你说,震怒的家主在医院周围安排了人手,你只要一出去,他第一时间就能知晓。
到时候,别说你要受到折磨甚至被处死,就连你的父母、妹妹都要被谈话调查。
现在还好,家主念及旧情没有向大家公布你的信息。
要是家主狠下心,要向族人们公布你的所作所为,那么你们这一脉都将在家族里抬不起头。”
“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听得二叔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东方铃焉能不懂自己的处境。
只怕自己已被打上了内鬼的标签。
之所以没被处死,就是家主等人念及旧情,以及此事中尚有疑点。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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