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个，”张朦胧通过广播告诉最后一个飞行员，“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给你们下命令的人，我张朦胧的脾气好，但不是他们无止境找我麻烦的理由，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滚吧！”
那个飞行员已经吓成了傻逼，那数百个浮游炮就围绕在他的身边，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对着他，这种感觉简直就是芒刺在背。
至于他的那些战友，张朦胧的浮游炮全都是朝着油箱的位置打的，其他59个飞行员无一幸免全部死翘翘。
原本以为这一定是一场轻松无比的战斗，结果这一场战斗确实轻松，但是尼玛被一面倒屠杀的人却是他们。
谁他娘的知道这个华夏人能整出AT力场，太阳炉还有浮游炮这种东西啊？这玩意你是从外星人那儿买来的吧？你现在告诉我次元的壁垒破了我们也都相信啊！
他浑身颤抖，仿佛逃离了地狱一般立刻消失在了远方。
......
“朦......朦胧......你杀人了？”
大家都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别说是这种战争的场面了，就算是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都很少，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虽然没有一滴血，但是飞机都爆炸成那样了，里面的人还能活吗？就算张朦胧的行为属于自卫，一时半会儿他们都很难接受的。
张朦胧刚刚的命令非常冷酷，这让他们忽然觉得，以前他们认识的张朦胧似乎有些太片面了，他们所看到的张朦胧仅仅只是一部分的面目而已。
“师兄，你们不会把我当作杀人魔了吧？”张朦胧看到大家的反应其实也不意外，他首次看见叶音杀人，也是有些恶心想吐，但是克服了心理的那一层障碍了之后，也就并不是不能接受了。
大家没有说话，但是有意无意地闪躲着张朦胧的目光。
“师兄，我问你个事，如果几十年前打仗的时候，你看到有人在我们国家烧杀掠抢，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拿起武器和他们干到死！”朱孟超说道，“但是朦胧，这是两码事，他们只是攻击了我们的经济，而且这可是59条人命啊，他们......”
“师兄，我并不觉得这是两码事，”张朦胧说道，“你知道一旦他们那一天得逞了，对于我们的经济影响多大吗？”
“我和你说一个数字吧，”张朦胧说道，“1929-1933年的经济大萧条时期，美利坚有700万人非正常死亡，而平时，只有一两百万人，这个数字足差了五倍！”
“要是我们的货币体系瓦解，货币疯狂贬值，这连带的影响会有哪些吗？会有很多人因为还不上车贷房贷一时想不开选择自杀，会有多少家庭破碎？一年会有多少人非正常死亡你想过吗？他们不仅仅只是在破坏我们的经济，也是在杀害我们的人民！”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张朦胧继续问道，“我依靠这飞机的高科技已经完全立于不败之地了，他们伤害不了我们，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杀了他？”
这句话顿时让大家都沉默了，他们心理却是是这么想的，既然他们没有什么威胁，只要把他们驱赶走就行了，何必斩尽杀绝呢？而且他们也有亲人，他们死了，多少人会痛苦一辈子？
“但是你们想一下，如果今天我开的只是一架普通的飞机，我们遇到了他们，后果会是什么样子呢？”张朦胧问道，“他们会因为我没有任何威胁而放过吗？他们会因为我们也有家人而心慈手软吗？”
“所以，对于这些人，仁慈是没有意义的，”张朦胧说道，“虽然现在已经是一个文明社会了，但是无论是原始社会还是现代社会，或许有些事情离你们很遥远，但是弱肉强食永远是亘古不变的法则！”
“朦胧，对不起，我们刚刚......”
“哈哈哈，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张朦胧说道，“其实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们，你们也不会遇到今天这种事情，不过我想等到我们着陆了，他们应该就不会再乱来了。”
这个时候，飞机已经离开了印度洋，在他们的下面，已经是那辽阔的非洲板块了！
“好了，师兄师姐，开始你们的毕业旅行吧！”
“第一站，南非走起！”
......
非洲某基地，一群人围在了一个办公室里正看着刚才那唯一一架战斗机带回来的图像资料。
他们看着视频，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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