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我急忙跑到花京院的旁边,检查他现在的状况。
此时花京院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了,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和脉搏也渐微,再不进行急救的话很可能会死掉。
“波纹!波纹!”我跪在花京院旁边,挤压着我快要消耗殆尽的体力,运用出波纹对花京院进行治疗,但这强度弱得可怜的波纹对花京院致命的伤口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刚修复好一点点血肉,又会立马崩开,根本无法阻止血流出来。
“可恶!”我现在实在是太疲惫了,将身上所有体力都用在了产生波纹上,我现在可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看这个人,是不是杀人了啊!怎么在挖别人的伤口啊!”
“看这血流得,太可怕了!”
“不过刚才我好像看到不是他做的啊....”
“不是他,难道是我们?我早就觉得他是个坏人了。”
“快叫警察来!”
把我围在中央的路人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只在外围对我指指点点,即使看到花京院生命垂危,但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救一下花京院的。
“得赶紧止血!”花京院的脸色越来越差,我慌忙地环顾四周,寻找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忙止血。
“这家伙在看我们诶,好恶心....”周围的人无一例外地露出嫌弃的表情,纷纷斜眼看着我,不愿正面与我对上眼。
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事情,我现在急切要找到可以止花京院伤口血的东西。
“这个是!”我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一间简陋的炊饼店,做炊饼还是用柴火烧的,添柴口中的铁钳被烧得通红。
“就是这个!”我拖着身体,往那里爬去。
“他往这边来了!”围观群众看到我向他们爬去,唯恐不及地纷纷让开一条道,在两旁看着我吃力地一点点前行。
“你要干什么!”炊饼店老板看到我爬到他的店门口,大声质问我,心里特别害怕,不敢对我做什么,毕竟我是一个“变态杀人犯”。
我没有精力回应他,将添柴口烧红的铁钳拿在手上,然后急忙往回爬。
围观群众再次让开一条道,让我回到花京院的身边,一点阻拦都没有,不过这次还有几个鼓起勇气踹了我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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