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刚进门的波鲁那雷夫就看到一道水流迎面射来。
“好险!”波鲁那雷夫立马一个翻滚,躲到摆在门口旁的柜子后面,水流在波鲁那雷夫动的那一刻也进行了相应的转向,但是却被柜子给挡了下来,只削掉了柜子的一角。
“呲....”恩多尔感应到水流并没有击中波鲁那雷夫,脸上满是可惜的神色。
“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吗?不可能啊,那个小鬼不是号称他的预言是百分百正确的吗?怎么会出现现在的状况。”恩多尔顿时眉头紧皱。
“果然那个小鬼的预言不可信....”恩多尔愤愤地说道。
“预言?占卜?”波鲁那雷夫并不清楚恩多尔口中所说的预言是怎么回事,好像是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吧,在他眼里也只有身为占卜师的阿布德尔能做到这种事,而且准不准还是另一回事。
“难道敌人也有占卜师之类的东西吗?怪不得可以执行这么复杂的计划,不过他可能在结果上算错了呢。”波鲁那雷夫说道。
“哼!”恩多尔一听到算错这个词,就感觉莫名的火大。
“既然那个计划失败了,现在就由我恩多尔直接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替大人消灭你们烦人的苍蝇吧!”恩多尔举起了拐杖,直指波鲁那雷夫的躲藏处。
“在这么小的空间内,以我的听力,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我所察觉到,你是斗不过我的,波鲁那雷夫。”恩多尔自信地说道。
“哦?是吗——?”波鲁那雷夫不相信地大声反问道,而且还刻意地拖了长音。
“砰!”在波鲁那雷夫那贱兮兮的长音里,混杂了一声枪响。
“xing!”一颗朝恩多尔脑门的子弹立马就被锋利的水流给切成了两半。
“失败了吗!”靠在门口外偷偷放冷枪的荷尔贺斯吃惊道。
刚才他趁波鲁那雷夫刻意拖长音的掩饰下,用[皇帝]朝着恩多尔开出了本该致命的一枪,但是没想到这样也能被恩多尔听出子弹的位置并精准地将子弹切成了两半。
“还没完呢!”波鲁那雷夫接着荷尔贺斯的偷袭,操控银色战车拿着西洋剑直刺恩多尔。
波鲁那雷夫相信,以他爆铠后银色战车的速度,一定能在恩多尔反应过来之前干掉他!
“噗!”在银色战车即将攻击到恩多尔时,突然看到一层若隐若现的水幕隔在了他们之间。
“什么?!”西洋剑刺在水幕上,只刺进了一点点,便再也前进不了一分一毫了。
恩多尔早就预料到波鲁那雷夫会攻过来,提前在周围布置了用来防御的水幕!这种水幕由一滴滴水高度挤压在一起形成的透明防护罩,其硬度虽然不如三体军队的水滴,但却可以比肩钻石。
“贫弱贫弱!一个速度太慢,一个力气不够,就这也想正面打败我?”作为忠实的小迷弟,恩多尔学着的口吻嘲笑道。
“我们的替身速度慢(力气不够)?”波鲁那雷夫和荷尔贺斯互相看了看对方。
按理说他们替身的速度已经很快,而且伤害性很强了,枪诶,瞬间可以把人爆头的好吧,银色战车诶,一瞬间可以将墙给拆掉的好吧,谁知会被恩多尔说又慢又弱?
“这水幕,有点棘手.....”无论波鲁那雷夫操控从任何方向,亦或者是专注于一点攻击,都无法破掉恩多尔的这层防御。
“不过有一件好事是.....他不能攻击了。”荷尔贺斯分析道。
“看来凝结成这么高强度的水防护罩,耗费了所有你的水源,你无法调动更多的水来攻击我们了,否则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对我们进行攻击?这对‘处于对手击不破的防御里还有多余水流’的你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荷尔贺斯说道。
“你还真敏锐呢.....”恩多尔虽然有点吃惊,不过他一点也不慌张,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我的确没有多余的水来攻击你们,不过那又怎样呢?你们也拿我没办法啊。你们是击不破我的防御的,就算是你们那个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也不一定能成功。”恩多尔冷笑着,缓缓站起身来。
“我现在要走了,回到大人的身边,将我所了解到的所有情报都上报给大人,你们能拦得住我吗?”恩多尔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以极慢的速度行走着,而那帘水幕也随着恩多尔的移动而跟上。
波鲁那雷夫在恩多尔的行走路线上偷偷放了一个瓶子。
“铛!”瓶子一靠近水幕,立马被弹开了。
“没用的,即使我在移动,水幕还是时刻保护着我的安全,无论是在地面上,还是地下。”恩多尔不屑得说道。
“.......”一旁拿着铲子挖着地道,想要从地下攻击恩多尔的荷尔贺斯默默地停下了手中的活。
“这么麻烦吗?”波鲁那雷夫和荷尔贺斯眼睁睁地看着恩多尔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走出了小屋。
不过波鲁那雷夫和荷尔贺斯还没有放弃,继续跟在恩多尔的身边,跟着他慢悠悠地走了很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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