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冯鸣,生于一个书香世家,本是富贵人家,自打一出生大家都称我为:冯小爷。
岂料家道中落,家中长辈一身正气对我很是严格,让我去教书育人,若他们不在了生活的担子得我自己扛,活在这世上也算是还有些地位。
我才不屑于舞文弄墨、卖弄才情,年少时我爱极了种花、制胭脂和唱小曲儿,父亲说这是女人才干的事,并十分反感。
“你越不让我做,我越是要做!”这是我第一次硬气起来反驳父亲。
随后便被家法伺候,被打得在家躺了几日,我从小便没了娘,父亲也没有再娶。
他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只会用家法沟通?
此后我再也没与他说过反驳的话,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一定是觉得让我服了气,其实不然,我只是从说说而已变成了行动。
我在后山找了一片隐秘的角落,每晚下了学我就去种花唱曲儿。
我种了一片栀子花,到了花开之时着实好闻,我喜欢那白色和花香,清丽好看。
我记得儿时母亲发髻边上总插着一朵,我想母亲了。
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不想要那黄金屋,倒想要个颜如玉。
我太孤独了,我真希望有人陪我那度过盛夏寒冬与漫漫长夜。可是我知道在这么个地方定是找不到的。
“冯小爷,给你介绍个好人家的姑娘啊?村长家的闺女可是生得招人稀罕的很呢,今年已经十八了可以婚配了,人家姑娘说就喜欢你这种的,你要不要见见?”
村里的王媒婆又来家里找我了,我的耳朵都要起了茧子,类似这种事一个月七八次。
描述的都是美人坯子气质如兰再不就是活泼可爱似的,结果那真人简直都是一言难尽。
别的不说,光是那一张嘴就说:“你弄啥勒”这种土话我着实已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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