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蜱是一种变异了的蜱虫,又属于寄生虫,长相跟普通蜱虫一模一样,但是这种变异的蜱虫是寄生在人的血肉和骨头之中吸食,所以会导致被寄生的人出现瘙痒却无法看到表面的症状。
当时被称为河蜱,是因为这种蜱虫只寄生在鱼,龙虾,螃蟹,海螺田螺等生物中,虽然听起来很稀奇,但是却非常好解决,要么将蜱虫所在位置的皮划开取出,要么用高温一直烧外表皮肤,可以将河蜱直接烫死。
河蜱算是寄生生物了,也不是很可怕。
“那也就是说,我们就是被这河蜱给咬住了?”赵老虎说,我点了点头:“恐怕是的,应该是那条河里的那几条鱼。”
“那该怎么办?这也太痒了!我感觉我都要快要抓破皮了。”赵老虎表情扭曲道,我转了转眼珠子:“两个办法,第一个就是用刀划开皮给蜱虫拿出来,第二个就是用火机一直烧蜱虫的位置给蜱虫烧死在里面。”
“我宁愿选第一个,第二个太他妈痛苦了!”赵老虎喊道,我点了点头,的确,用刀划开肯定是要比用火一直烧着更痛,但是很快,火烧起来是真的非常痛。
我看向杨才子,杨才子睁开眼睛拔出刀:“来吧!”
我将手腕递过去,一只手抓着,防止等会因为本能反应而突然缩回手,我的手一直在抖,是因为紧张,若是突然被来一刀我恐怕觉得真没啥,但是这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刀划开,这种痛苦就又不一样了。
冷汗滴进我的眼睛里,让我有些难以睁开眼睛,我一直眨眼,直到一股痛觉上来,我才彻底闭上眼睛,我知道,杨才子动手了,在几秒后,被撕开的痛才恢复过来,我睁开眼睛看向手腕,鲜红的血已经朝外蔓延出来,不是很多,看来杨才子开得不深,我深吸一口气用手探进去,瞬间人就麻了。
痛的都坐不稳,我能感觉到自己五官恐怕已经扭曲了,我的食指在肉里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了个畸形的虫子,我夹住河蜱拿出来扔在地上一脚踩下去,最后还狠狠的揉了几下,又迅速撕开干净的衣角将手腕包起来,以免流出更多的血而导致贫血。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身上又多处一道新的口子,四人的河蜱都被取出来了,钻心的痒也在此刻消失了,但是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是挺好,因为我们流血了,我站起身,身体都是飘的,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寻找出路。
“走吧,别干耗着,在耗着迟早要死在这里。”我说道,三人没什么意见,显然对身上出现的伤口都已经麻木了,在墓里,本来就要做好充足准备,随时都会受伤,墓里奇怪的东西要比“上面”多得多。
我们大概就这么一直朝着上走,坡也越来越高,爬起来也更加累,我回过头看去,没有尽头,我们真的爬了很久了,我说:“这个坡有点像我们见面的那个滑道。”
“唉,八爷你别说,还真有点像。”赵老虎弯着腰,他累坏了,我意识到了,开口说:“我觉得再爬一会应该就有路了,我们碰面的那个滑梯也是这样,愈来愈高,最后到达平路,这个可能也是一个滑道,算是另外一条路。”
“意思就是,如果我们没有在桥下的那个洞进入的话,是从别的地方进来墓里,那么我们很可能会走到这个地方,然后从这里下去,最后还是会进入石像坑遇到人皮?”杨子墨开窍了,我看了她一眼点头:“是这个道理,这个墓恐怕是个双向墓。”
双向墓,并不想普通的墓,这种墓的修建手法非常古怪,也不能说古怪,是杂乱无章,没有目的没有规律的修建,在双向墓里,极大可能会走错路然后绕圈子,然后活活被困在这座古墓永远,因为双向墓顾名思义,就是有两条路,你只能走其中一条,看运气能不能走出去,如果过程出错了,那么你就会进入另外一条路,然后又要经历一些机关陷阱,古墓异兽等等,两个答案,选一个答案,得两个过程。
新手遇到双向墓那就是必死无疑了,除非有老手带,双向墓说复杂也不复杂,但说简单也不简单,因为这里面所有的东西包括路,墓室,机关,都是杂乱无章随便乱修建的,没有一点规律和顺序。
要想破,还真是个难事。
而这样看来,我们是走了桥下的那条路,而段美人他们则是另外一条路,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和段美人他们,是一人进了一条路,而现在我们所走的应该就是段美人下来的地方,但,他三个人到底去哪里了?
在思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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