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这个刚开头的场景之中,司弈照常盘腿而坐,要不是他身上的伤口,好似刚才那场艰难的战斗没有发生过一般,坐在上头的束戈又换会那红色的戎装,坐在那里静静的擦拭着平荒。
这就很尴尬了,司弈一时间不知道该等一会,还是直接发问好,毕竟这女子确实是难猜,他也不想再惹恼这人,再来一剑他可吃不消了。
“嗯、既然赢了,还呆在那里干什么?问吧”
一道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把左右为难的司弈精神一震,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他最想问的问题就是一切的起源,这个根在那里。
“束戈小姐、你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被创造出来?”
他接了这个任务之后,就一直觉得这个任务不简单,但他一直没有任何头绪,收集了那么多信息之后,整理之后以为自己摸到了头绪,但是今晚的境遇告诉他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吗?哼哼,做的挺彻底啊”
在擦拭平荒的束戈擦剑的手顿了一下,嘀咕了一句,司弈虽然隔的挺远没听到她嘀咕的是什么,但那停顿的动作说明这个人肯定有什么事。
“我生于天复四年,卒于天显三年”
束戈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生卒年后,思索了一会后蛾眉微蹙,又继续说道
“现在嘛,也算是被人创造或者说是召唤出来的,这就是我能说的了........换下一个问题吧”
这回答让司弈是满头雾水啊,既然是真实存在的人,也是逝世的人了,她现在可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还随便挥了两剑,把自己就打地狼狈不堪。
难得是像哪吒重塑金身?然后活到了现在,还赏给自己两剑逗着玩?那也说不过去啊,特别是后句,让他疑惑更大了,看来里面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了。
本来还想尝试再问问,但看到束戈的表情,这问题也问不出来个三四来了,所以低头略微一思索之后,问出第二个问题
“外面那,哦,就是那个博物馆发生的事和您有关系吗?”
既然束戈都说之说透露这些消息,那么他就得从一些细微处入手,看看能不能从中得到有用的消息。束戈此时也将平荒放下了,不知道那里掏出一个酒杯,在那里小酌了起来。
听到司弈的第二个问题后,端直酒杯微微仰头,将杯中酒饮尽之后、两边桃腮微红,眼神有点迷离,然后纤手扶额,看着手中酒杯,想看出花来一样。
司弈也发现了她的异常,只见俏脸上有点苦恼,一副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来想去之后好像认命一般,放下酒杯没好气的说道
“这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你出去之后.......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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