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接收了就得马上开始改造了。”
“是了哇,地面儿,库门,卫生,屠宰线也得改,软的那屠宰线,换点好钢了得。”
“哦,你想他估计当时是能糊弄就行,开了也没几年倒塌了。”
“你说这个王胖子也是啊,也是有本事人,不闹冷库不外头养女人,家里几千万的东西了。这几年也败的差不多了,估计。他那个宾馆估计也不咋挣钱。”
“噢,人贪上黄赌毒倒霉是迟早的事。慢不说几千万,你看去澳门赌博的那个不是身价上亿,那也估计一黑夜就能输个精光。”
“噢,那还,挣不好挣,输一阵儿就输完了。”
正当两个人细说冷库风云的时候,亮飞轻微的鼾声已经节奏分明了。
“老五,啊呀,小张又倒睡着了。”
“这个后生坐的就能睡着,好觉。”
“甚也不操心么。”
黑漆漆的夜,安静的出奇,即使是一个有些规模的市区,听不见喧嚣的夜场活动声音。当然这里是工业园区,但是就是市区,可能当初规划也没有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说是工业园区,主要的就是十几家的屠宰场冷库,现在明显已经是城市建设的一个难点,屠宰场的环境污染,对地下水的影响是十分严重的,尤其是现在,臭气熏天,就在进入园区的一个十字路口堆满了羊的骨架尸体,想想就是令人恶心呕吐的。
亮飞躺在窄窄的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茶几上。
“夏天了也是冷的,住到冷库了。”
“哈哈,可不是住的冷库了。”
“唉,明天晚上得去高总房间洗个澡了。老五,你身上痒痒了不,在这儿住了两天,起了好几个疙瘩。”
“咋了不痒,我是不说么。”
“唉,睡哇。关好门,没准儿门房那个女人就给你闯进来了,你看了哇,门房那个女人也是一把好手。”
“哎呀,你看她男人,两人也不知道咋能过住。”
“家里总有一个受苦的有一个享福的,男人让她拿捏的死死的。再就是男人没本事,估计这个门房女人年轻时候也不是甚好鸟。”
“不错了,就门房男人放到现在都得打光棍儿,人家也跟他过了几十年不是。”
“我也是奇怪了,没跟上人跑了。”
“唉,那会儿的人,都是老思想,放到现在肯定不一样了。”
“哎呀,被窝里头是冰拔凉呀,老五。”
“你看小张睡得,多么香。”
熄灯的时间,一推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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