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店有绍酒、汾酒、川酒、黔酒等等,几位吃那一种酒?”服务员问道。
“上最烈的就行,别问什么酒!”方思佳不耐烦的答道,她将对月儿的不满转嫁到服务身上。
也怪服务员问得多余,方思佳擅饮却少饮白酒,对白酒的了解有限,再加上心情不好。服务员这一问原本没什么问题,坏就坏在撞在她心情不好的枪口上触了霉头。
服务员在方思佳处吃了瘪,心中不快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看向月儿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月儿见她为难的模样,知她想问自己,又怕被自己一顿熊,善解人意的指了指方思佳说道:“依她。”
刘枫见月儿依了方思佳点了最烈的酒,担心她第一次喝酒便喝最烈的酒,肝和肠胃负担不起。
借助桌子遮挡方思佳的视线,轻轻拉了一下月儿的衣襟,暗示她别赌气,别喝烈酒。月儿却假作不知,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月儿生性温顺,犯起浑来也是个宁输脑壳不输耳朵的主,既然跟方思佳顶上火,她就没想过退步,也没想过退路,至于烈酒喝下去会怎么样?她压根就没想过,也想不到。
刘枫好意月儿不领,他只能干着急,却不能说出来,要让方思佳听去,只会醋意更大,言行更过激,这顿饭更别想吃安生。
坐刘枫对面的阿娇不言不语,面色沉静,心中却在想:“思佳本不擅饮烈酒,今天却要喝最烈的酒,看来是真吃醋了。刘工的帅让她想要占有,月儿的美让她嫉妒,在她看到刘工与月儿一起的时候,心中早已打翻醋瓶子,拉我来拼桌想必是为了让月儿难堪。”
“不得不说月儿是人间尤物,其美更胜思佳,不施脂粉已美艳出尘,若是薄施粉黛岂不美出天际。如此美人儿,就算我是女儿身见了尚且怦然心动,男人见了岂有不垂涎之理,思佳吃她的醋到也不冤。”
落座之后,月儿与方思佳争执,阿娇才仔细看了月儿,发现月儿之美难以用言辞形容,暗思之时才有此感慨。
不多时,服务员拿了瓶没有标签的高度白酒和四个八钱的白瓷酒杯放在桌上说道:“这是傣味园自酿的高度白酒,度数高达62度,是最烈的酒,各位慢用。”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62度?服务员等一下。”刘枫听说酒高达62度吃惊不小,忙叫住服务员,征求月儿与方思佳的意见:“62度酒性太烈,要不要换换?”
刘枫也是为大家好,就算是擅饮如他,这62度的烈性酒,也喝不了五小杯,在座三女只怕一杯都喝不了便会醉倒。
一杯酒下肚,人就醉倒在桌边,这饭还怎么吃?
“不换!就62度。”
“不换!就62度。”
这一次月儿与方思佳异口同声出齐的同步,这女人一旦顶上火什么理智后果全抛到脑后,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怂。
刘枫很是无语,心知劝不住二位巾帼英雄,只好作罢看着服务员悻悻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这桌的客人不好惹,服务员巴不得早点离开少触霉头,刘枫让她离开,如逢大赦转身一溜烟去了,片刻间便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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