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虽然离很近,阿娇的话音实在太小,刘枫只听到她在说话,没听清她说什么。
“没什么。”阿娇嗫嚅道,心想:“还好他没听见,这要是让他听去怪难为情。”
刘枫不再理阿娇,从她手中接过月儿摆弄半天,自觉她坐的舒服才停手。接着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只塑料杯,倒了小半杯醋,打开车门与阿娇一起来到后排。
后排比前排宽敞得多,阿娇先坐下,然后与刘枫合力将方思佳平放在座椅上,将她的头靠在阿娇的大腿上。
弄好后,刘枫拿了醋,阿娇用右手捧着方思佳的头,方便刘枫喂醋。
初时,刘枫像喂月儿一样喂的极慢,方思佳虽不及月儿规矩却也没半滴醋从嘴角溢出,只是喂醋的效率大大降低。
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小半杯醋还剩三分之一。阿娇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很不舒服,轻轻挪动身体缓解不适。
“不舒服吗?”刘枫见她挪动身体,暂停喂醋问道。
“手酸屁股痛。”阿娇说完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很是羞涩,话出口才想起是说给芳心暗许的男人听,直言屁股未免粗俗,一时间有些难为情。
听阿娇如此一说,刘枫想到坐在副驾驶的月儿应该也不舒服,只因她宿醉未醒说不出来。
想到月儿可能不舒服,刘枫再也顾不上许多,只想尽快找一张床,让月儿舒舒服服睡上去。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捏住方思佳的鼻子往她的樱桃小嘴里灌醋,如此一来喂醋的速度是快了,却也溢出不少。
阿娇看在眼中暗觉奇怪:“我就说了一句话,刘工突然间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正沉思间,坐在副驾驶的月儿突然伸了个懒腰,差点摔倒在前排。
阿娇看到月儿愰然有悟:“是了!想必是我说手酸屁股痛,刘工想到了前排的月儿坐的也不好受,才想尽快喂好醋,早点回去让月儿睡的舒服。在刘工心中始终还是月儿份量最重。”
想通了其中关窍,阿娇又是一阵怅然,“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无奈笼罩着她整个身心。
刘枫匆匆喂好醋,坐回驾驶位,转头看了眼月儿,见她睡得正香才打火挂档松离合轰油门,一气之间将档位提到五档。
坐在后排的阿娇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只见装有路灯的电杆飞速后退,车速竟比刚出傣味园时快了许多。
“刘工对月儿是真好,为了让她舒服,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这车速明显已超速,不知要罚多少钱,扣多少分。”眼见车速极快,后排的阿娇半是羡慕月儿,半是为刘枫担心。
“阿娇,你们住在哪?我先送你们回去。”正出神的阿娇忽然听到刘枫问道。
“和平路五十二号向阳公寓。”
“K!”
刘枫又将速度提快了些,直到下了环城高速,才减速。进城后,先送阿娇与方思佳去向阳公寓。
车停在公寓外,刘枫先下车打开门,将宿醉的方思佳抱下车,将她双脚放地上右手搂着她的纤腰,等阿娇下车再将方思佳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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