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问题实在太过敏感,服务员问不出口,她不急,月儿反倒急了催促道:“要问什么?你快问吧!”
“你还是处吗?”这问题实在难以启齿,服务员虽问了出来,却声若蚊蝇月儿一时不察竟没听见,只得追问道:“你说的啥?”
“你还是处吗?”服务员的声音依旧很小,但比先前提高了一度,月儿总算是听见了。
她没想到服务员问的是这个,直羞得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正视服务员。
“你还是处吗?”月儿害羞不答,服务员只得再问一次,月儿依旧不敢说话,使劲点点头肯定给了肯定的答复。
“嗯,下面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这关系到你的清白,明白吗?”服务员突然调皮起来,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嗯!”月儿眼中满含希翼的点点头,她希望服务员能证明昨天夜里没有失去一直守护的纯洁。
“你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痛吗?”服务员问的比较隐晦,她以为月儿能明白。
“痛?头痛吗?好像不痛。”月儿虽是第一次喝酒,但见过酒醉的人,知道醉后醒来会头痛,因此误以为服务员问她头痛不痛,忽略了她们正在谈论的事与醉酒没有半点关系。
“不是头,是这里!”服务员用手指向月儿的隐私部位,一张脸涨的绯红,扭扭捏捏说道。
“啊!”月儿惊叫一声,跟着也羞红了脸,过了一会才答道:“好像跟平时一样,没什么分别。”她声若蚊蝇几不可闻。
“大声点,我听不见。”月儿声音实在大下,服务员只听到嗡嗡的声音,却没听清说的什么。
月儿只好将声音提高一度,重复一遍,服务员听完,拍拍月儿的肩头说道:“没事了,他没把你怎么着。”
“真的?”月儿还是有些不信。
“我有必要骗你吗?”
“嗯,没有!”月儿答完,低头沉思一会又问道:“你怎么知他没怎么着我。”
“附耳过来。”服务员接下来要说的是极为私密的话,可不敢大声,月儿依言,侧身向她靠近。
服务员附在她耳上低语半晌,月儿听得不住点头,等她说完才信服的说道:“原来是这样。”
服务员告诉她的不过是一些常识,月儿虽比服务员年长一两岁,但还未经人事,有些事她还不知道。
服务员虽小,却也成年,她又不像月儿般保守,早已经历人事,女孩子会经历失贞之痛她自是明白,先前她附在月儿耳边便是将此事详细说给月儿听。
所谓失贞之痛是指女孩子失去贞操时的疼痛,这种痛因人而已,有人痛感强烈,痛到撕心裂肺,以至几天下不了床。
也有人痛感轻微只如被蚊蝇叮咬一般,虽不甚痛但身体的异感一如极痛者一样强烈。
那种异感像是一件完整的东西,突然被人从中间撕裂,无法缝合,却又不会彻底分开,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这种不适便会自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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