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壮汉神色狼狈,身上穿的夜行衣已经被砍得残破不堪,正是陈三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当初酒馆一场大战过后,冯无邪和方南去避尘轩寻访曾道人,陈老三在跑走后,也闯进了一家医馆,想要保住自己的眼睛。
可惜,方南的亮银镖无比锋利,一镖便直接将他的眼珠子给刺烂。陈三爷寻访了城内十几家医馆,杀了几十号束手无策的郎中,最终也只能认命。
这日傍晚,陈三爷正坐在酒馆里喝闷酒,外面忽然走来一大群人。
这群人都是宋家的家丁,为首的正是宋雕,身旁跟着满脸恐惧的宋桃儿。
宋雕面容阴沉似水,冷然道:“桃儿,你可知错?”
宋桃儿根本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爹,桃儿知错,桃儿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出家了。”
身旁跟着的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有些愤怒地说道:“老爷,虽然三小姐确实是赌输给了他们,但那姓温的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竟然生生让十二刺死自己,根本就没有将咱们宋家放在眼里!”
白胡子老头儿是宋府大管家范义冠,在宋家除了宋雕之外,便属他的威望最高、资历最老。
“放心,让我宋家吃亏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宋雕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你去联系一下文巡抚,让他去找一找温家赌场的麻烦。”
“我倒要看看,这个姓温的女人有多少手段,有没有资格与老夫斗。”
范义冠微微一怔,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雕叔口中的文巡抚,是这鱼斗城中麋鹿城主手下三大巡抚中的文天晴,向来见钱眼开,只要将钱给够,便没有他不能办的事。
若文巡抚去找温家赌场的麻烦,那个姓温的女人肯定要倒霉了。
宋家人就这么路过的一小会功夫,陈三爷眼睛都看直了,两眼始终死死盯着雕叔身旁的宋桃儿,哈喇子都快流得满桌子都是。
“奶奶的,没想到宋家的三小姐,居然是这么水灵的一个美人儿啊。”
陈三爷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能将这样的女人好好玩上一玩,才算是不枉此生呢。”
很快,陈三爷便下定决心,眼中露出几分坚定。
他陈三爷在鱼斗城混了这么多年,又何曾畏首畏尾过?
为女生,为女死,最后死在女人上,这向来是陈三爷的处事原则。
宋家又如何?我倒要看看,我陈三爷想玩的女人,你宋雕能不能拦得住!
兴奋地等待到夜半三更时分,陈三爷穿好夜行衣,带上雁翎刀,直奔城西而去。
宋家大宅里外三层跨院,陈三爷藏在一颗树后蓄足力气,猛然冲到门口,神不知鬼不觉便将门口两个守夜的门卫的脖子给割断。
陈三爷脚尖发力,飞身上房,身形如蜻蜓点水般轻盈,直奔最里面的跨院而去。
这些大户人家都有规矩,未曾出阁的千金小姐,都得住在最里面的跨院中最里面的一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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