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故事情节。
由于我们几个的摸样实在是太引人注意,所以经过一番讨论,大家一致认为,还是一个一个进家门比较好,毕竟凌晨一点多人人乐这边还是有很多人的,等等路人看到我们五个这个样子,误会大了,打电话给110就麻烦了。
我们兄弟几个鬼鬼祟祟的回到了住处,合力将陈文贺扔到了床上,随后横七竖八的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实在都太累了。
歇了一会,我们将空调打开,因为外面实在太热了,河源夏天特别热,没办法我们只能自己买个二手空调。
屋内温度凉了以后,我们几个脱下了衣服,每人穿着一个大裤衩,拿起毛巾和牙刷,去卫生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将身体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还好大家伤的都不算严重,大多都是皮外伤。
只是我有一些头痛,因为手臂的刀口再次渗出鲜血,我用消毒水清理了一下伤口,重新换了一条纱布,这才舒服一些。
“来吧!哥几个,喝点吧!!”我将一些从超市买的卤味鸭肉,还有啤酒可乐摆到客厅桌子上,招呼着几个人过来。
“今天这架打的舒服!!这帮贱人就得狠狠的打他们,要不都他妈感觉自我良好,一个个都他妈以为自己是“本**”呢!!”冯喜穿这个大花裤衩子,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抽着烟说道。
“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一件事,就是陈文贺你跑过去跟黄毛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华吃着辣条,满脸不解的问道。
“之别,你们不让我过去语言攻击吗?”陈文贺歇了一会,精神恢复满满,那股傻劲又上来了。
“吊!语言攻击的原因是因为他放屁了???”罗卓建有些被雷到了,充满震惊的问道。
“是啊!”陈文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哎呀!你真的吊,这理由真他妈牛逼了,当时人家最起码和你有五十米远,你他吗竟然说他放屁吹着你了,他放的屁难道是龙卷风吗?你咋不说他放屁臭到你小jj了呢?黄毛这顿揍挨的真冤枉!”阿华显然有些同情黄毛。
“别他妈墨迹了,能不能听我说两句!”我对着几个脑别炎,打了一个手势。
“呐,吊之别,啊伟,你要是跟我们说,什么今天谢谢了,我感谢大家之类的话,那就太没意思了,我可对你想入非非了!”阿华比较了解我。
“对,喝酒呢,别犯恶心,听见没!!”罗卓建打趣着说道。
“你要是想感谢我,你就帮我把药店那个小护士的电话要来,只有妹子才能,抚平我心上的创伤!!”陈文贺的无耻劲又上来了。
“你快t拉倒吧,你他妈当着人家面吹避孕套!!这么恶心的事都干出来了,她要能把电话给你,我管你叫“爷爷”!”冯喜就喜欢撩拨陈文贺。
“我去大爷的,你当我傻啊,上回慕尚酒吧让我脱衣服,说管我叫爷爷,你他妈最后也没叫,从打我认识你,你他妈就一直说管我叫爷爷,都他妈过了两个星期,你也没当过我一会孙子!!”陈文贺已经被忽悠的完全不信任冯喜了。
“你们爷孙俩的事,以后得空在探讨,喝酒吃东西呢,一会弄出长幼尊卑来,这酒还喝不喝?”我开始拐着弯挑事。
“你他妈别说话了,就你最不是个东西,天天就喜欢干戳傻狗上墙的事!”冯喜也不知是骂我,还是吊陈文贺。
“哎呀!t你吗的,你骂谁是傻狗?”陈文贺像疯了一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冯喜说道。
“对,打他,前几天我还看见冯喜,偷着在阿华内裤上烫了一个洞!!”我继续蹿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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