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牛叔,你的地这么快就锄完了吗?”
“阿龙叔叔!你的菜地浇完水了吗?”
“妍羊姑姑!上次你说要送我一个盆栽的,带来了吗?”
……
……
“阿虎叔叔!你…”白月秋一时间想不起来这阿虎是干啥来着,“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小秋!你真的决定要出去闯荡吗?”说话的是阿牛,牛高马大,皮肤黝黑,是一名庄稼汉。
最起码,白月秋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都在卖力的锄着田地。
“你们都知道了啊?”白月秋挺意外的,要知道,这事也是他刚刚才决定的,阿牛他们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白奕河解释道:“是我让他们在这里等候的。”
白奕河这样一说,白月秋倒是释然了。
“不是说来这里拿剑的吗?剑在哪呢?”白月秋环顾四周一眼,没看到白奕河口中的剑。
“你往后退一点,我们帮你取剑!”随着白奕河话音的落下,阿牛十二人纷纷散开,又各自找了个位置站立,呈圆形站位。
白月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心怀疑惑的小跑着离远了一点儿。
“剑气冲九霄!”
十三人齐声喝道,十三股狂傲且可怕的剑气冲天而起,汇聚于上空。
“这…”白月秋顿时就惊呆了,这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些个普普通通,敦厚老实,民风淳朴,辛勤劳作的人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白月秋畏惧的缩紧了脖子,从小到大他可没少调皮捣蛋给他们惹麻烦。
只见,十三道剑气渐渐凝聚成一把十几米长的巨剑。
在它成型的刹那间便是突然以雷霆之势落了下来,这可着实是把白月秋给吓了一大跳。
较为诡异的是,就是这么可怕的一把巨剑落下,愣是没带起任何一丝的声响,也没惊起一粒灰尘,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入了地中。
白月秋刚欲上前,忽地,一阵地动山摇,紧接着,十三人围成的圆心处迅速皲裂,破碎,又高高隆起,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里边冒出来。
很快的,一座三米高的石台出现在了白月秋面前。
石台只是由许多简单的石块堆砌,搭建而成的,中央插着某物,以白月秋的眼力尚且无法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不过,结合白奕河先前所言,这应该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真剑!
白月秋望向了白奕河,在得到后者的点头示意之后,这才缓慢的朝石台走去。
哒哒哒!
白月秋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走上了石台,很快就得见了它的真容。
那是一把银白色长剑,通体银白,不含一丝一毫杂色。
剑柄长约三十公分,裸露的剑身也足有半米之长。
“这…便是我的剑吗?”白月秋不自觉的屏气凝神,上前将其拔出,随后高举过头,在阳光下端详着银白色长剑。
“奇怪,怎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把剑?”
银白色的剑身反射着阳光,色泽更加的明亮、耀眼。
“此剑无名亦无主。”白奕河不知何时来至白月秋身旁。
“无名亦无主?”白月秋疑惑的问道:“那它是何来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奕河轻轻摇头,道:“无人知晓它的来历,它是从天而降的。”
“从天而降?”白月秋更加的困惑了。
白奕河继续说道:“它从降临伊始,就没有人能够将它拔出来。”
“没有人…”白月秋顿时瞪大眼睛看着白奕河。
白奕河亦是看向了他,点了点头,道:“没错。你是第一个将它拔出来的人。”
“这…”白月秋好奇加疑惑的打量着手中的长剑,貌似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啊。
“这把剑威力几何,又有何特殊之处,你日后自会知晓,不必太过在意。”
“嗯。”白月秋点了点头。
白奕河笑道:“既然现在你成了它的主人,那就给它取个名字吧。”
“好。”白月秋低头沉思默想,片刻之后便道:“日居月诸,照临下土。盛极必衰,月满则亏。就叫它银玦吧。”
“银玦?”白奕河轻呢一声,又拍了拍白月秋的肩膀,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啊?不是。怎么会有父亲这么急着赶儿子走的呢?”
白月秋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白奕河挥手打断,道:“很多事情,你终究要学会一个人去面对,去经历,去成长。离别亦是如此。”
白月秋:“……”
“还有一件事。”白奕河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叮嘱道:“出去外边以后,不许和外人提及这里的事情,也不许说出你的真名。这样吧,你母亲姓江,你就以你母亲的姓氏在外边行走吧。还有,不在危及性命的情况下,不许动用白家的绝学。”
“为什么啊?”白月秋不乐意的嚎叫一声,随即又哭丧着脸,道:“不提及日月谷这事我懂,是怕外人打搅到此处的安宁。不让我用真名,这也没什么。可我就会那几招,您还不让用,敢情让我出去挨打是不?”
“这…”白奕河想想也是,他教给白月秋的都是白家的绝学,不让用,着实是为难他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