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跃坤,按照懒散闲人的要求开始扎起马步。没过多久便开始双腿发酸,比平时发酸的要快很多,趁着师父不注意,凌跃坤便想换一个不标准的姿势,方便自己偷懒。
心里想着想着,便稍稍的站起来了一点。果然轻松很多,看着师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便更过分了一点手肘也开始有些弯曲,脖子也不那么直了。
懒散闲人其实都看在眼里,不过故意不说,想看看凌跃坤究竟会怎么样,休息一会儿后会不会主动回复标准的扎马步姿势。
可现实是让他失望的。凌跃坤不但没有回复标准的姿势,反而变本加厉的更加松散,吃不下苦。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拿起了从未用过的戒尺来到凌跃坤的身边。
“你是不是不打算练武了,这马步很难吗?比粗盐锻皮还难吗?为什么要偷奸耍滑,不认真练功?我没有告诉你扎马步的标准姿势吗?”懒散闲人一点点变得严厉。
从未见过师父如此严厉的模样,凌跃坤心里是十分害怕的,尤其害怕师父手中的戒尺。他哆哆嗦嗦的换回标准的姿势。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师父手中的戒尺,什么话都不敢说,听到师父的问话也是支支吾吾的,生怕说错一个字,引来师父一顿鞭笞。
很好理解吗,做错事的小孩真正害怕的又不是家长,真正害怕的是家长手里的家伙事。凌跃坤就这样不敢看师父的眼睛,但又想看看师父有没有消气。只好死死的盯着师父手里的戒尺,时不时偷看一下师父的脸色。
“嗯?说话啊,怎么开始装起来哑巴。平常不是挺能说的吗?”懒散闲人见凌跃坤偷偷打量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你到是说啊,不要老是支支吾吾的,说话啊!”
“师父,我知道错了。”凌跃坤嘟囔道。“我练武,好好练武,我不偷懒了。”懒散闲人见徒弟也有认错态度,便轻拿轻放的把这事翻过去了?怎么可能呢?懒散闲人担心徒弟没有办法提高修为,本就十分上心,见徒弟这般糊弄他,自然十分生气。
便用提高了磨砂度的粗盐,狠狠的在徒弟的周身上下摩擦着,比以往用的力大了好几倍。凌跃坤本就没做什么见的人的好事,虽然十分痛苦,但却什么都不敢说。痛苦到忍耐不住有些颤抖。可当师父轻轻恩一声,便又一次强忍着痛苦维持着标准马步。
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凌跃坤便在疲劳与痛苦的折磨下昏阙了过去,足以证明凌跃坤锻皮入门的水平,毕竟一个普通八岁小孩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停个一分钟,那都可以被称为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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