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以接近中午的时候,辛耀宗与懒散闲人两兄弟相继酒醒,眼睛发红,口渴难耐,还有些头晕。显然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先醒过来的懒散闲人摇了摇脑袋,轻轻的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好缓解自己宿醉之后的头痛。然后拍醒了辛耀宗。
此时的凌跃坤已经开始练功了。没办法,好奇心害死猫,昨日也不知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咋就不开窍的大听师父的黑历史,甚至知道了可能是师父一辈子最大污点的名字高宝宝。今日绝对不可以给师父找茬的机会。
经过一晚宿醉的懒散闲人也是断了片,完全不记得昨日辛耀宗讲他黑历史的事,辛耀宗也不傻,怎么可能把这事说出来,自是守口如瓶,三人就这样默契的保持着沉默。相视而笑,只是两人都有些尴尬,只是两人是做了亏心事,一人是被其他两人笑的尴尬起来。
“跃坤啊,今天很勤奋吗,是看到辛师叔来了最样子吗?”懒散闲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以后可要保持啊,不过学业也不能落下啊,马上就要县试了,可不能给为师丢脸啊。知道了吗?”
“是弟子明白,从今日起以后一定好好练功,好好学习,不会给师父脸上抹黑。师父,辛师叔刚来,师父还是多陪陪许久不见的师叔,弟子一定好好练功不打扰你们了。”凌跃坤连忙想着理由就跑,生怕一会儿师父想起昨日的事,好留下他找他的碴。
辛耀宗见凌跃坤已经找到理由逃脱了,自己也忙想到理由,连忙道:“哈哈哈哈,你我兄弟昨日已经痛饮一番,也算是得偿所愿啊。不过已经接近年关了,这一来嘛我也得回家去与家人团聚了,二来我也得将得见高兄的事回禀与家父。也让家父知道故人的传承究竟在何方,年后再来拜访老友。”
看到辛耀宗有了离去之意,虽然有些不明白究竟为何,不过也不好阻拦他离去。“那老弟你自己回去,哥哥我就不送你了啊。”懒散闲人无奈说道。看见懒散闲人送客,辛耀宗连忙向懒散闲人说的:“你我兄弟二人那里来的那么多礼数,兄弟我走了。”
看着辛耀宗离去的背影,懒散闲人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似他是在逃跑,这逍遥派竹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开始有些好奇。
“跃坤,别练了,过来为师给你磨皮药浴,你天赋真的不错,锻皮的速度与为师当年也不遑多让了,为师也得早日想办法帮你练骨了。”懒散闲人冲着凌跃坤说到,“昨日师父和你辛师叔发生什么了,怎的他今日离去好似落荒而逃一般?”懒散闲人还是放不下连忙询问徒弟。
“也没什么,就是昨日辛师叔和弟子闲聊时,给弟子讲你们过往之事,师父拦了下来,有些恼火,我想定是辛师叔怕师父想起来怪罪他。”凌跃坤支支吾吾的说到。半真半假的给师父传递错误信息,以期待师父不要想起昨日的事情。
“欧,原来如此,真是的我岂是那种小气之人。不过几年未见他竟然这般看我。”懒散闲人忙自辩到,生怕自己在弟子心中留下坏印象,破坏掉自己淡然洒脱的高人形象,“过来,为师帮你锻皮。”
开始向凌跃坤磨肉锻皮的时候,发现这几日刻苦远超从前的凌跃坤锻皮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错啊徒儿,没想到你竟然锻皮速度这么快,照这个速度进行下去你在县试之前便可以锻皮小成开始练骨了。”
听到师父的夸赞,凌跃坤也是十分开心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那是,我凌跃坤可是练武奇才,锻皮速度远超他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如此进度也是应该的,师父用不着这么意外,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临了都不忘拍一下马屁。
师徒就这样闲散的聊着天练着武过了几天过了年,这几日辛耀宗也带着其父辛宝山拜访过现在的逍遥派竹屋,并缅怀一下失去的逍遥郎君。
双方就两派的未来进行了友好亲切的交谈。随后双方的领导进行了宴会,宴席上双方交谈甚欢。一同回忆过往,并且展望未来。畅享着两派未来的友谊天长地久。现在的友谊坚固无比,辛宝山也对逍遥派大弟子凌跃坤的修为表示了十足的欣赏。懒散闲人也对辛宝山的身体表示了十分关心。两派的交流在这样的友好交流下圆满落幕。
就这样到了元宵节,这天懒散闲人又一次得到了既不用练功又不用读书的完美待遇。等到傍晚十分,凌跃坤又一次约了四大神童一起吃晚饭然后一起去赏花灯,共度元宵佳节。
五人在城中最好的酒店吃了一顿,自是五人中最有钱的祝允明请的客,虽然明面上看是五个小孩,可祝家作为名门望族,自是在暗地里派人看护着五人的,其他几人的家长看祝家派人保护,自也是十分放心的,只有懒散闲人觉得完全不需要保护凌跃坤,毕竟他们两个在别人眼里十分穷,毫无所图。也就十分放心自己徒弟到处乱浪自己一点都用不着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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