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队长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眉毛拧在一起,手中的烟吸了一根又一根。
审讯曹金贵,他不但拒不承认去过抛尸现场附近,反而坚称一直待在许正昊家中,从未离开。车从许正昊家中出发,又在鱼塘附近停留,虽然开车的人带了口罩,但无论是身形,还是右手缺了根手指,都可以确定那是曹金贵。
但曹金贵又不像是在说谎,到底是曹金贵演技太好,把他都骗了,还是另有原因?
他忽然想到什么,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但又停下来。
不可能啊!曹金贵的户口上显示曹金贵是独子,怎么可能有个同胞胎兄弟,难道是没登记?
曹金贵的手指是被何文杰活生生砍掉的,假如那人是曹金贵的同胞胎兄弟,他为什么也在相同的位置没有手指?
年队长突然想到什么,拨通李可的号码。
“去查查曹金贵的母亲是不是在家生的曹金贵,曹金贵是不是还有同胞胎兄弟,可能是没登记的。”
“收到。”
他挂上电话,叹了口气,又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望向窗外的远方。
希望不是真的!但又希望是真的。
在当地,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
生双胞胎为不祥,家族人世世代代做恶事遭的报应,会随着第二个孩子的出生报应在家里人的身上,为家族带来厄运。破解的办法,就是杀死第二个。
随着教育和科学的普及,当地人对这种封建迷信开始怀疑,渐渐遗忘。
要不是听爷爷讲过,他还真不信有人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年大队长,别想不开啊,这是要吸死的节奏啊。”
蒋圆破门而入,被办公室的烟呛了一口气,指着烟灰缸里堆成小山的烟头调侃说。
年队长灭掉烟,转身问蒋圆。
“许正昊怎么说?”
“有用的线索几乎没有,称自己一直待在家,第二天早上才出门。”
“两年前,他可是网购了凶器,还有李向暖死的那年,他可是极度恨何文杰,想让何文杰去死,为什么这些年竟然和何文杰处成好兄弟?”
蒋圆走上前,一把夺过他的宝贝烟盒,抽出一根,又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躺在椅子上深吸一口。
“问了,说好奇才买的,现在又不知道放哪里,丢了,至于为什么能和何文杰处成兄弟,他说,之后发现何文杰人好。狗屁!”
“胸牌怎么说?”
“早就丢了,还有那脚印确实有他的,可那小子坚称没去过鱼塘附近,之后再怎么问也什么都不说,也没什么重要线索。”
蒋圆又想到什么,凑近一脸深思的年队长。
“我把那个纽扣拿给许正昊看,他嘴上说不认识,但凭我多年办案的直觉,他一定了解。”
“许正昊是个关键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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