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兵拦住去路,为首一员大将,手中端着一把九股钢叉,喝道:“对面小南蛮你是什么人?为何敢闯我大营?”苏东胥一看过不去了,带住丝缰说:“你来拦我,你先报名。”“我乃金叉都督乎斜掠。你叫什么?”苏东胥说:“我是你舅太爷!”说着话纵马提枪上前就扎,乎斜掠用叉招架,二马一错蹬的功夫,苏东胥抽回大枪,对着后脑勺一甩,来了个脑后摘瓜。
乎斜掠赶忙把头一低,就听“砰”的一声,枪头正好扫在头盔上,把盔缨给打掉了。乎斜掠一摸头盔,不自觉说了一句:“好厉害的小蛮子。”转身一看,苏东胥头也不回就往外跑,“休走你看叉!”乎斜掠提叉就追,苏东胥说:“饶你一命还敢追?”说着话,转手来了一个飞枪,把乎斜掠从马上戳下来,匈奴兵一看那里还敢追,任凭苏东胥闯出番营。
马到南关,守城的燕兵一看,对旁边人说:“你们说这位是干嘛的?”“谁知道,从匈奴营盘里出来,八成是打城子的。”“别扯淡了,哪有一个人攻城的?”“那先问问再说吧。”
“哎,城下的,你是干什么的?”苏东胥说:“我是汉王派来给你们送信的,快请李元帅出来。”燕兵断粮,被围的这几天都饿坏了,一听救兵来了,赶忙禀报元帅,去不多时,李镇齐登上城头,说:“城下这位将军,你是何人呐?”苏东胥说:“我是刘询的小舅子,汉王让我送信来的,你是李镇齐元帅吗?”
李镇齐心想:什么?刘询那冒出来这么个小舅子?想到这说:“我是李镇齐,你既然说是汉王让你来的,可有凭证吗?”苏东胥说:“有汉王书信一封和金皮大令为证。”“你用弓箭射上来我看。”“好嘞。”
说着话东翻西倒,从裤裆里掏出了那封信,又再怀里找了一番,苏东胥暗想:坏了,金皮大令丢了。说:“李元帅,我把金皮大令丢了,把书信给你行不行啊?”李镇齐思量了一番,喝道:“我把你这个奸诈的小人,金皮大令哪有丢了的道理?书信不能为证,你一定是匈奴派来的奸细,想赚开我的城门,快走开,若要迟疑我就放箭了!”
一听这话,城上的士兵弯弓搭箭,苏东胥说:“李元帅莫要放箭,待我重返回去,拿了金皮大令,再来给你送信。”说着话一催坐马,又往番营去了。
番营早有准备,调了一支朴刀队,列开阵势,堵在后门,苏东胥马到跟前,一摸得胜钩,心想:坏了,刚才拿飞枪扎乎斜掠来着,把他扎死我就跑了,没捡枪。回也回不去,过也也不过来的,唉!得了,跟他们拼吧!
苏东胥马到跟前,拽住一个番兵,要从他手里抢刀。“给我!”“不给。”苏东胥骑着马,朴刀队都是步兵,番兵这一说不给,苏东胥“啪”就是一脚,把番兵踹了个跟头,抢过朴刀,左劈右砍的也没个章法。他不会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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