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泊另一边的亭台楼阁处早有些青年们在喝酒畅谈,他们也注意到了这一艘小船。
“哈哈哈……”
远处传来大笑声,“小财神来了,小财神来了,我们武院的小财神来了。”
“快快快,小北兄,赶紧过来,别慢吞吞的了。”一众人都大笑催促。
“小北哥,走啊。”于乐则是立即迈步窜出小船,踏水而行,在湖面上飞奔了二十余丈,才落在远处码头上,朱小北不禁啧舌“好灵活的胖子。”
秦云也哈哈一笑,也踏水而行,只是他没刻意卖弄,只是踏在湖面上仅仅荡起涟漪,都没溅起水花,犹如漫步般便走到了码头上。
“朱兄,好久不见。”
“十年了,来来来,喝酒,真怕你小子待在大帝都,不回咱这小地方了,还行,没忘本,还是回来了。”
一群青年们有些拿着酒壶过来,有人都直接递一酒壶给朱小北。
朱小北接过,笑道:“来来来,喝。”
年少时的玩伴,在一起更轻松自在。
秦云也抓着竹酒壶和好友们喝酒,随意聊着。
“张疯子呢?他过去一直找我比试,怎么这次没看到他?”朱小北问道。
“张疯子倾尽家财去修炼了,还真拜入了‘万山派’,可惜他十五岁前没能突破到地武境,便流浪四方去了……”
“我是真佩服张疯子,年少时我一心修武道,只是后来渐渐没了心气,唉,没法子,我爹也老了,如今家族也需我来撑,容不得我乱来。”
“层层枷锁,不得自由。”
众人唏嘘。
在场的都是些武道高手,一般都突破到了中三品,对修行路都是有一份渴望的。
少年时意气风发,都有各自追求。
只是长大后都被世俗的层层枷锁束缚,且达到地武境才算有叩山门的机会,在场的能达到地武境的也仅仅屈指可数的三四个罢了。并且想要拜入武道宗门也是极难极难。
“玉洁妹子呢?”朱小北又问道,玉洁妹子是他们蓝雨武院中唯一的女子。
“她父亲调任南阳郡了,她也随他父亲走了,以后相见都难了。”
“我听说玉洁妹子也嫁人了,嫁的是南阳郡的豪族‘海家’的那位病少爷。”
“海家,可是南阳郡数一数二的豪族,不过那位病少爷我也听说过,据说肺有问题,怕活不了几年了。”
……
“严冰兄弟怎么没来?”朱小北问道。
“严冰死了,一天半夜他和好友从青楼归来,喝的半醉,遭到刺杀,便丢了性命。现在都不知到底是谁杀了他。”
朱小北微微一愣。
那个骄傲的少年,就这么死了?
……
“贾奎也死了,他更冤,从他们贾家庄子返回蓝雨城的途中遇到了山贼,一行人死光了。”
……
朱小北听着唏嘘不已。
“对了,狂彪呢?怎么没来?”朱小北问一旁喝酒的于乐,“他去押镖了?”
“狂彪?”于乐微微一愣,低声道,“狂彪已经死了快六年了。”
“死了快六年了?”朱小北脸色一变。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死的?”朱小北感到心都在疼,小时候一幕幕场景浮在心头,眼睛都不由泛红。
“本来打算等今天聚会后,私下里再和小北哥你慢慢说的。”于乐压低声音,“你也知道,狂彪哥他爹早就身体不行了,一直重病在床,在你离开蓝雨后四年,狂彪哥他爹终于还是去了!不过,狂彪哥有实力有手腕,还是坐稳镖局总镖头的位置,甚至后来还说下一门亲事,是和我们西杭郡第一大家族洪家的一个庶女,也算拉上洪家当靠山了,可谁想,还没来得及娶妻,就出了事。”
“什么事?”朱小北追问道。
“谢家接了一趟镖,这趟镖很大。”于乐道,“狂彪哥亲自去押镖,哪想都快要到地头了,遇到了一伙强人,那一战据说很惨烈,数百人就活下来三个,狼妖都死了两头,狂彪哥死时,一剑都从狼妖嘴里刺穿了头颅,只是那狼妖也抓破了狂彪哥的心脏。”
“为何不乘传送阵,”朱小北问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