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余见到事已至此,不吸是不行了,一口咬了上去,还没动口,这时张幸幸突然醒了。
“你们在干嘛?!”她呆呆的看着这两位的表演。
李时余吓得又收回了嘴,姚婵也发现这画面太感人,又连忙擦了擦脖子,把衣口提了提,又他喵的被白舔了一下,这个死**,真是气死我了。
“我,我,在吸血疗伤。”李时余想到,这样解释比较不那么尴尬。
“吸血不可以吸手腕嘛,她脖子又没受伤!”张幸幸心里有点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有的毒确实需要紧急吸出来。他们救了自己,为何自己还会生气。
“对啊,”姚婵反应过来,连忙伸出了手,今天事已至此,不吸我一口,欠我一缸血,你休想走。
李时余已是骑虎难下了,既然如此,他抓住姚婵的手,一口咬下,吸了起来,她的小脸此刻已红的如血了。要知道每个修行人士,其实身体就是一个灵药,李时余喝着姚婵的血,带着浓浓的灵气和体香,血的味道,让他的兽性大发。
“喂喂,我快被你吸干了!”李时余就咬破了一个小口,但他兽性大发的样子,太可怕了。
“哦,对,对不起,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呀。”李时余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
我来康康,说着,姚婵将蟹珠塞在李时余嘴里,一下拍进他身体,好像发现确实如此,效果略等于无。
“看来血巫是想借此使用血技脱困也不一定,毕竟有很多奇怪的法术。”姚婵说道,心里想着虽然被这**白舔几下,但是这一缸血是稳当了,天下哪有白嫖这种事,嘿~嘿~嘿~~嘿~~
李时余心想也是,但看着姚婵看向他的眼光,总感觉有点发毛,她不会认为我是骗她的吧?!不会吧?!我真不是想白嫖的啊,老魔头氪以做证。
张幸幸已经受够了两人拙劣的表演,扭过头不再去看。
于是,两人也出了房间,各自回屋,睡觉去了,只有窗外哗啦啦的雨,才知道他们现在各自在想什么,反正他们都过了很久才睡着。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里,一对男女剑客在舞剑,他们来回过了几十招,男剑客说,“你是治疗天下的一剂药。”女剑客拔剑斩断男剑客的剑,断掉的剑尖擦破他的脸,她拔剑指向男剑客的脖颈,他反手一个夺剑,她闪躲,他们扭打一起,女剑客被男剑客制服,剑比在她的脖子上,她伸出舌头,魅惑的,舔了舔他脸上的伤口,的血,“不,我是一剂治疗大人的药。”男剑客转身就跑,心意失落。
李时余忽然在睡梦中惊醒,此刻外面还是在下着雨,又有多少人在听呢?
教廷行刑台,此刻刑法主教尼采一脸惋惜的站在台上,在他身前,两名裁决骑士押解着一名犯人,他们即将在此处决一名骷髅会成员。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归附我神教圣光吗?我做主可以保你自由行动,你不是一直和我说想要自由吗。我光明神教又不是邪魔外道,岂会不尊重真理和人性自由,你要放下你的偏见,神是爱世人的。”尼采依然非常敬佩前面之人的才华,他不想他孤独的死在虚空。
“但凡有生命者,无不在不断的超越自己。而你们,又做了什么?”骷髅会成员也不想如此赴死,但真理岂容扭曲,自由岂容教廷如此玷污。
两名裁决骑士一人给了他一下狠的,但他只是怒目而视,并不屈服和叫喊。
“住手,你们俩在干什么!”尼采非常生气。
“看看,这就是你说的自由,连让人说句话,都要被毒打,这自由我不要也罢。”说完,他头看向天空,爹,娘,孩儿不孝。愿你们能平安度过一生,我已走的太远,无法再回头。
“当你长久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你为何如此顽固不化,这是追求真理应该的态度吗?”尼采静静的说道,他已处决了无数犯人,有最后屈服求饶的,有辱骂的,眼前的他,是如此的平静,讲的话他也近乎无法反驳,哎,他有点累了。
“假使有神,我怎能忍受我不是那神,所以没有神!”
“够了!”一个裁决骑士一脚把他踢进传送阵,光芒一闪,他便被传送到虚空。
尼采主教忽然有点不忍,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可是没有神,又何来光明呢?
天空中,骷髅会成员,在被羁押许久后,他的身心终于得到最后的自由。此时,他不断的吸取天外星光,在地面上看,就如一颗突然出现的星辰,他,哈哈大笑,可是却没有声音,只有无尽寒冷。他快被窒息和冻僵。
深邃的太空上,他最后看了一眼浩土星,祝你们得到真理和自由。
他在天空化成一道焰火,爆炸开来,但在有的人眼里,他犹如超新星爆炸,他燃烧掉最后的能量,发出照亮整个世界的光,照亮他们的内心,照亮他们的信念,照亮他们的道路。
浩土星上,无数个隐秘的角落,看到这个光的骷髅会成员,无不驻足,满面泪流,“同志,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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