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明随手将手里的卫生纸，投进蹲便旁的垃圾桶，还要伸手再去拽一条卫生纸，继续帮苏浅浅清理小便残留。
“够了。真的够了。”
苏浅浅急忙制止他的行为。她开始觉得他不对劲了。擦一遍两遍还好，擦三遍，她也能接受。可是，看样子，他还想擦第四遍。
“你莫不是想给我擦秃噜皮吧？”
苏浅浅抬着头，一脸怀疑的盯着他，问道。
如果不是他脸上的表情过于正经，她都要怀疑他是变态色丨情狂了。
“怎么可能，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好吗？当然不知道你们女人要擦几遍。你一直不喊停，我可不得继续擦嘛。”
曹志明叫起了撞天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因为贪恋美景，才擦了一遍又一遍...
“你们女人真麻烦，不像我们男人，只要甩一甩就行了。”他接着说道。想岔开话题。
“你们是怎么甩的？上下甩？还是左右甩？”
苏浅浅听到他说起这个话题，心里十分好奇，还隐隐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当然是上下甩。”
曹志明给了她一个白眼。
同时，他的脑海里浮起一段往事，他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养成了甩一甩的习惯。
但他比较调皮，一心想着要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上下甩，他偏偏左右甩。
有一次，他一不小心，甩到了一个混混的身上，然后，他被怒不可遏的混混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摸了摸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疼痛。
他记得清楚，当时，旁边的混混笑的眼泪的都要出来了。但是被他甩到尿的那个混混，却高兴不起来，脸都气红了，眼睛都要冒火了。
从厕所出来，他的脸一直肿了很久，也不敢告诉老师家长，只能说自己不小心栽倒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立志做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了，也改掉了左右甩的习惯，真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想到那个时候，自己真是太蠢了。
他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其他男生的那里也像你这样大吗？”
苏浅浅一边问，一边用手比划出一个十分夸张的尺寸。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大家虽然站在一排，可以看到彼此，但都是软趴趴的，也不大好分辨的出来，那个更厉害。”
曹志明想起初中时，每到下课，大家排成一排，在厕所喷洒的场景，又说道，“不过，有个男同学的那里，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是因为他的特别大吗？难道比你的还大吗？”苏浅浅一脸的不可思议。
“恰恰相反，他的特别小。”
他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当时已经初三了，那个男同学的那里看起来特别小，也没有长出弯弯曲曲的毛发。在其他同学的对比之下，简直是一个奇葩，当然也包括我的。”
“有多小？”苏浅浅仰着小脸问道。
曹志明拉起她葱白的手，指着她的小拇指，“就和你的手指差不多大小吧。”
“啊，这也太小了吧？”
苏浅浅忍不住惊呼出声，红润的小嘴微张，忍不住有些担心那个男生的幸福，“他是不是年龄太小了？还没有发育？”
“不是的，他的年龄和同班的同学都差不多。”
“那他不会被人们嘲笑吗？”
苏浅浅想起初中时，有些女生胸脯稍微发育的大一些，就会受到其他女生的谩骂，说什么骚货，狐狸精，害得有些大胸妹子养成了驼背的习惯。
“反正，我从来没有嘲笑过他，大家表面上也都没有表露出来，至于私下里我就不知道了。”
曹志明站起来，走动两步，将她放到盥洗池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们女生呢？看起来都一样吗？”
“我们都是蹲着，我怎么好意思伸着头去看别人那里，我才不是变态。不过胸的话，形状类型，都还挺多的。”
苏浅浅想起学生时代，在女生公共澡堂，洗澡时的情景，大家都是不着寸缕，站在淋浴下面冲澡。
“哦，都有什么形状？”
曹志明的声音忍不住有些兴奋，有些发紧。
“就不告诉你，你个大色狼。”苏浅浅白了他一眼。
曹志明心道，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以后我有机会亲眼见识。嘴上却道，“切，我才不好奇那个，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他想起餐厅里的饭菜，说道，“别瞎扯了，赶紧洗漱，去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哦。”
苏浅浅拧开水龙头，对着镜子洗漱起来。
她从镜子里，看到曹志明正在宽衣解带，顿时被吓坏了，“你要干什么？我身体还没还好呢。”她以为曹志明要趁她洗漱的时候，把她怎么样。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洗个澡而已，被你呲了一脸，太晦气了。”
曹志明没有好气的说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你就是。不然我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都困难。”
苏浅浅想起昨晚，他没轻没重的样子，还嘴道。
说起昨晚的事情，曹志明便有些理亏，不应该在他们第一次洞房，就打开那么多口子，但他仍然有些嘴硬，“谁让你先调戏我的？不然我才不会失控。”
“哼。”
苏浅浅从鼻孔里发出一个音，不再说话，昨晚确实是她先挑起战争的。
她太轻敌了。低估了对方的实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曹志明将衣服放到一边，省的等会被水打湿，他的衣服没有被尿呲到，不用换洗。
苏浅浅从镜子里看到他完美的身子，忍不住有些脸红，也有些冲动。
她不敢多看，加快了洗漱的速度。她害怕再看一会儿，会控制不住身体，冲过去将他搂住。
等她洗漱完的时候，曹志明也冲干净了身子。
他拿起搭在一旁的浴巾，一边擦身子，一边说道，“这浴巾上，闻起来有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你是不是洒了香水在上面...”
说话的时候，他逐渐靠近了苏浅浅，然后突然把她一把搂住，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像猪一样吸着鼻子、胡乱的拱了起来。
苏浅浅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接着皮肤上就泛起了鸡皮疙瘩，手里的毛巾也没有拿稳，掉在了洗手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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