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相旬打开后门刚准备出去,这时赤犀便拦在了前面。
“砰~”
一声巨响过后,木屋的前门便被公孙宁踢开了。
公孙宁持剑冲向了白郃,赤犀则冲向了乌相旬,公孙宁一剑便将白郃斩杀,乌相旬则死在了赤犀的犀角之下。
郢都楚王宫朝堂内,楚王章命人搬来了一箱金银珠宝,然后微笑着对王诩和任女说道:“此次能够及时平叛,避免一场浩劫,多亏了二位仙师。一点薄礼,还望二位仙师笑纳。”
王诩当即推辞道:“多谢楚王,不过我和师妹乃修道之人,要这些身外之物也是无用,还请楚王收回。”
“那不知二位仙师想要什么?”楚王章便又问道。
此时王诩在心中想到:我该不该趁此机会事楚呢?算了,还是再等几年再说吧,我现在的修为实在是太低。
此时任女也在心中纠结的想到:师兄一直想入世为官,会趁此机会事楚吗?如果师兄事楚,我该怎么办?是和师兄一起呢?还是帮师兄照看太清庙呢?
任女还在纠结的时候,王诩便对楚王章开口说道:“乌相旬欲以蛊惑术祸乱苍生,我和师妹作为修道之人自然不能放任不管,楚王不必酬谢。”
任女闻言便知王诩还不会入世为官,于是便不再纠结。
楚王章闻言肃然起敬,拱手道:“二位仙师高义,若将来二位仙师有何需要尽管向不穀提出,只要不穀能够办到,便一应满足。”
随后王诩和任女便带着袁珙回到了苦县太清庙,王诩一回到庙中便表情凝重的对任女说道:“师妹,我们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还得刻苦修炼才行。”
“师兄说的是,从今日,还是从明日起吧,我们便更加刻苦的修炼。”任女赞同的说道。
于是王诩和任女休息一晚后,便开始更加刻苦的修炼老子教给他们的功法。
夏,五月廿六,卫国藉圃,卫侯辄在灵台设宴宴请卫国诸大夫。
卫侯辄入席后,见大夫褚师比竟然穿着袜子登席,顿时感到愤怒,因为按照礼制,臣子应该赤脚登席,只有得到君主的许可才可袜而登席。
卫侯辄觉得褚师比这是在藐视他,于是便向褚师比怒问道:“褚师比,你袜而登席该当何罪?”
褚师比赶紧解释道:“禀君上,臣有脚疾,异于常人,君上见了便会离开,是以不敢脱袜。”
卫侯辄觉得褚师比是在狡辩,于是更加愤怒了,坚持要褚师比脱掉袜子。
大夫公孙弥牟、公文要、司寇亥等人纷纷出言为褚师比辩解,请求卫侯辄允许褚师比不脱袜,然而卫侯辄却不同意。
褚师比不想脱袜,于是便起身离开了。公孙弥牟、公文要、司寇亥等人觉得卫侯辄小题大做,不听劝谏,也纷纷起身离开了。
卫侯辄顿觉没有面子,于是以手叉腰,朝着褚师比远去的背影怒道:“褚师比,寡人必断你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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