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秀所说,他的腰牌是有自己的记号,朝廷要员的腰牌是由罕见的油木制成,这种木头要上色很困难。
当初陈文秀在帝都入职的时候,师父教导他要自己弄个独有的记号,方便以后识别。
白监司不仅掌管御品,也管大案要案,很多捕头都是相互不知道对方身份的,腰牌虽说是最容易识别身份的信物,但也是容易被人冒领的。
“这份腰牌,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
陈文秀说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别哭啊!要不咱们先去把老人家的尸首找到,安葬也算是能让他安息了。”
李秀丽接着说道:“你师父他老人家,现在估摸着都被野兽吃的就剩骨头了。”
“李胖子,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我这是为他好!”
“看来这事情牵扯的大人物很多,我们还是别再卷到里面,不然我们难以自保!”
罗志高开口道。
“秀才说的有道理,我们不能卷进去。”花雨萱开口道。
“这本来就不关你们的事,没必要为了我冒险。”
李秀丽站起身来,说道:“我去帮你收拾行李,你马上搬出去!”
“现在想退出不大可能了,如果陈文秀死了,我们这些人也危险了。”
龙野沉声说道。
罗志高面色一沉,说道:“小野子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看你们是一根绳上的囚犯!”
邢丈育手里捏着铁锁,从后院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邢捕快!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知道锁门呢!”
罗志高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邢捕快我都招了,这事情跟我没关系,要抓抓他们,我跟你说昨晚是他们放了这个小子!”
李秀丽说道。
“哼!你们私自把冒充朝廷官员的罪犯放走,昨晚害我苦等一晚上,县太爷还要拿我治罪呢!”
“把手伸出来!”
邢丈育冲着陈文秀说道。
“这个……这是什么?你以为拿个破牌子就能收买我?”
邢丈育冷冷的说道。
“邢捕快,这牌子上写的是白监司御品监官,人家是四品官呢!”
一边的李玉莹提醒道。
“四品?”
邢丈育又不认识字,他看着牌子愣了一下。
随后邢丈育双腿一弯跪倒在地。
“是小人有眼无珠,大人千万不要怪罪!”邢丈育吓得浑身不住地颤抖。
邢丈育在七侠镇,最大的官也只是县太爷,他不过是九品而已。
四品,那可是大官啊!
“马上回去告诉县太爷,我的消息不适合公开。”
陈文秀摆了摆手。
“是是是……”
邢丈育点头如捣蒜一般。
过了没多久,邢丈育又跑了回来,说是县太爷邀请他们去家中吃饭喝茶。
众人也都没有拒绝。
不过陈文秀和龙野想的一样,他们都没有将花船的事情道出。
现在陆治先和黄顺祥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两三天相安无事,陈文秀得知花船要走,急的早上还没穿好衣服,直接撵到了河边。
龙野紧跟在后,陈文秀气的直跺脚。
船已经跑远,报信的还是馒头。
“我一大早就听说了,没想到腿脚慢了点。”馒头一脸为难的说道。
龙野拿出点碎银两塞给馒头,馒头急忙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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