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天帝听着飞蓬怒气冲冲的语气,看着他那誓不摆休的模样,语重心长的说道:“飞蓬啊,但凡尘世得道者,哪一个不是历经过种种磨难折磨?”
“心智时刻受到万般磨练,才能够得道,方可成就大业?”
飞蓬闻言,语气不善的质问道:“这与我伏羲有何相关?”
天帝见飞蓬还是冥顽不灵,他也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明明他才是天帝,现在却搞的他还要受飞蓬的气。
“若伏羲不历经磨难锤炼,及明日人间之苦。”天帝看着飞蓬,反问道:“他怎能成就大业,震慑人皇之威?”
然而,飞蓬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大喝道:“天帝老儿,我儿伏羲年纪现在尚小,而且还是凡身!”
“此去陈州,一路之上,定会遭遇许多磨难。”
“难道你希望看到我儿伏羲,死在陈州的路上吗?”
天帝的目光注视着远方,语气平淡的说道:“若人皇不可平乱祸、化凶灾,那伏羲就不配为人间之祖!”
“也就算不得什么人皇啊。”
“最终,也只不过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而已。”
天帝见飞蓬扳着个脸,面色极其不善的样子,便顿了顿,语气稍微和蔼了些。
“念在你爱子心切,朕告诉你吧…。”
“若伏羲真的有危机,太上老君有保护之责,他会暗助伏羲解困。”
“这样,你可放心了吧?”
飞蓬闻言,转头看向太上老君,发现他双手拿着拂尘,微笑的看着自己,还点了下头。
飞蓬见状,松了口气,垂着眼睛,回应道:“既然如此…我告辞了。”
说罢,飞蓬整个人便缓缓消失了。
很显然是直接离开了。
不过他这也太没礼貌、太不分尊卑,太不把天帝放在眼里了。…
与此同时,凡间。
渭水湖畔的山洞之中,华胥的双手时而紧握,时而分开,并且她还在不停的来回踱步着。
一副担忧不已、忧心忡忡的模样。
没过多久,飞蓬便赶了回来。
“夫人。”
华胥闻言,当即转过身来,快步走到飞蓬的身前,拉着他的手,急切的问道:“夫君,伏羲呢?”
“伏羲怎么没跟夫君一起回来?”
“他人呢?”
飞蓬双手紧握着华胥的手,安慰的说道:“夫人啊,伏羲已被注入太始之气,长大成人了。”
华胥手捂着嘴,啊了一声,诧异道:“怎么会…?”
紧接着,她仍是担忧的问道:“他人呢?”
“他人现在,在哪里?”
飞蓬双眼垂落着,不敢直视华胥的目光。
他无奈的回应道:“去陈州的路上…。”
飞蓬的神情略显落寞,凄凉、无力。
“走。”华胥一把拉起飞蓬的手,催促道:“我们去陈州找他。”
然而,飞蓬却一动也不动。
他看着华胥,语重心长的说道:“夫人,伏羲有他的使命。”
“我们不能与他同行,从此之后,我们也不能够跟伏羲一起生活了。”
华胥闻言,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身体无力的倒下,一屁股坐在了石床之上,内心极度悲伤。
飞蓬见状,坐在华胥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使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安慰着说道:“夫人,不必伤心,这是他的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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