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张苟成痛骂一声,嗓子眼都干了。
而此时,不止从哪里传来的电锯声,再次响起。
张苟成别无选择,拔足飞奔。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钻入了房间里唯一的一个铁皮柜,从缝隙中看着屠夫在离你不到两臂远的地方挥舞着电锯疯狂的发泄着愤怒,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歇斯底里的叫骂,他忍着伤口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麻痒,咬着手指竭力的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尽管如此,他依然担心,他神经质一样的挥舞着的电锯,会在下一瞬间锯开柜子,连带着毫不费力地穿过他的胸腔和脊椎。
死亡威胁带来的极度的精神压力让张苟成除了自己的心跳以外什么都听不见,祸不单行的是,他明显感觉到,由于失血过多,他的身体撑不住了——似乎下一个瞬间,就会软倒在柜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苟成似乎听到四周安静下来了,他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上帝保佑,愤怒的屠夫横冲直撞之间居然无意中帮他锯开了设备间的铁门!铁门里还有微微的光亮透出来!顾不得处理伤口,他赶忙的从铁门的缝口里爬了出去。
还是来时的那个二楼大厅,此时地上的碎尸显得格外可爱,生存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张苟成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撞开大门逃到外面。久违的阳光让你眯起了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