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它叫仁德镇,是我生长的地方,它承载了我十七年的点滴,但在几天前,呼啸的铁蹄声毁掉了它。
我目视着他们远去,在春末的细雨里,他们嘴上那般得意我永远记得,永远,永远。
我的名字叫吴净,我的太爷曾是乡里的秀才,饱读经书,我出生那天,他为我摘了一个“净”,太爷在我诞生后不久便驾鹤西去,家里人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取“净”字,太爷没有回答。
我的父亲是一个商人,镇里最大的商铺“明德”“济世”都是他开办的,加上太爷的原因,他在镇里有很高的威望,连带着我从小便被寄予厚望,不过我从小科举这条路便被堵死了。
我的母亲是县官爷最小的女儿,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小时候听她说:她成人的那天,县里面个个名流大家提着礼踏破了门槛。但最终她看上了父亲。
我从小做什么都是顺风顺水,家人寄予厚望,先生器重我,同龄的孩子害怕我,大人们讨好我。出生含着金汤勺,锦衣玉食的我似乎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我生而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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