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关守将听令,集兵支援域西!”
“东山关守将听令,集兵支援域西!”
……
日夜驱赶,经过多城下令后,东方既白、夏侯实等人终于回到了主城。
战事需要,城中已经没有马匹了,人也俱疲,因此暂歇一晚。
看到夏侯实往另一个方向移动,东方既白眯了眯眼,主动走上去,“大将军这是要去哪?营帐可是在那边。”
夏侯实头也不转,径直走着,也不打算隐瞒,“去看看粮草。”
事发突然,粮草定没有准备好,但却是行军打仗的重中之重。
“粮草供应方面自有专业官员负责,大将军不必如此劳累,明天早上又要启程了,大将军不如好好休息。”
“我心里有数,你快去休息吧。”夏侯实仍然坚持道。
刚回到营帐,就拿起杯子,灌了几口水,瞅见桌上有一抹黄色,是一个信封。
心里感到莫名,打开,上面写道,夏侯氏族已遇大祸,不久将殆,大将军不该寻条出路吗?
一模一样的字迹,还是那个人,这一年来时不时的给他信,劝他投靠,或威胁,或诱惑,可一直找不出他到底是谁,只是给了他一个地址,在耗王林。
夏侯实摇了摇头,将纸张放在烛火上,看着它燃烧殆尽,便开始闭目养神。
城西战场,
两军对垒,夏侯煌面向着司马未觉,厉声道:“司马彦的马崽子,你们竟敢袭击我族,挑起战端,是吃豹子胆了吗?”
司马未觉哈哈大笑起来,又很快正声怒道:“无故?你们夏侯实杀族人千人,夺我牲畜数千头,这又该如何论?”
夏侯煌暗骂一声,加大筹码,不就是想得到更多利益吗。
夏侯煌淡淡说道:“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本侯说你们司马氏的人还杀我族人数万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又如何自证清白。”
司马未觉拍手,似笑非笑,“侯爷真是好口才,可惜我真的有证据证明此事。”
身后人让出了一行小道,一个人抬了上来,浑身缠着白带,最显眼的莫过于那两颗瞪得老大的瞳孔。
“这是当时的领训人,我们不妨听一下他是如何说的。”司马未觉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在旁人的帮助下,该人勉强坐起来,断断续续道:“当时……我们受击……就……就是由……夏侯氏少……少子带的队伍。”
“胡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主城!”夏侯羽大喝一声。
夏侯煌不愧是老狐狸,处事不惊,神情自若,但接下来看见司马未觉拿出一块玉佩,心里顿时一个个疙瘩。
夏侯羽更是大惊失色,他只知是丢了,不曾想是在那时候。
一块精致玉佩,白虎状的。
司马未觉盯着他,微笑道:“这块玉佩想必侯爷很清楚吧,你总不能说我有大神通将他从你儿子挂在衣衫的东西都偷来吧。“
看着那块夏侯羽出生时,他亲手给的礼物,夏侯煌心里自然清楚。
“一块玉佩好像也说不出什么”,夏侯煌仍坚持辩解道。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是在等待援军吧,别痴心妄想了。”
“杀!”
“杀!”身后的一众将士陡然发出一声怒吼,奋不顾身,挥剑,刺枪,抡锤……
司马氏的十万步兵正面杀敌,而有三万骑兵侧辅,不断冲散夏侯氏族的阵营。
一时间,夏侯氏族处于下风。
望着近在咫尺的敌人,夏侯煌不改当年的英气,身上内力爆发,血液翻滚,扬马,挥刀,拔,斩。一气喝成。
夏侯煌越杀越兴奋,感觉年少的热血又回到身上,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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